“周英那有什么主意。在农村这地方,生不出来孩子,女人就是原罪。最后周英同意了。祝四娘就和周英山长水远的爬山来到狐仙庙。”
“这狐仙庙因为常年有人供奉,虽然不大,但是香火不断。祝四娘捐了笔大钱,周英就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进庙拜托狐仙。庙里的狐仙高大,一脸的威严,眼睛却是妩媚的邪笑。”
“祝四娘拜托完狐仙就离开庙,还悄悄地掩盖上庙门。到此时此刻,周英才觉得害怕,但来到来了,总得完成婆婆交得的任务。想通这些,突然她就不害怕了,竟然还感觉到一种踏实。迷迷糊糊中,她就被一双大手抚摸过,然后竟然陶醉在一阵冲浪中。”
“等祝四娘回到狐仙庙就看见周英躺在地上,身上不着一缕衣物。此时的周英脸色潮红,一脸娇羞。此时祝四娘还现她两腿间有血迹,她突然有个不好的预感。她颤声问她们平常如何同房。周英见家婆问起,使笼统的告之一二。祝四娘一个晴天霹雳。她害了儿媳妇也害了儿子啊。”
一个声音冒出,“老彪,怎么后面讲得稀里糊涂,都没听出味来。”
“刚子,你个铁锤。你没女人你当然不明白。”
又一个声音讽刺刚才那人。
“你才锤子,你全家都是锤子。”
车厢里一阵哄笑声。
“老彪,后来呢?”
老彪咳了咳,“周英后来如愿怀了身孕,也生了孩子。这时候周英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她和丈夫的感情因为彼此交融,似乎甚从前。但祝四娘却很嫌弃脏了身子的儿媳妇,更憎恶是狐仙种的野种。她在一个夜里偷偷把孩子送回了狐仙庙,拜托他另寻好人家。”
“但祝四娘的小儿子不知道事情的真相,疯的去找儿子,最后掉进湍急的河里,捞上来已经没了气息。祝四娘大受打击,也一病不起郁郁而终。”
“最后不知道是谁传出祝四娘丢弃狐仙的孩子,受到了报应。周英怀着祝家的骨肉,最后也投江了。”
“老彪,你这个故事不好听。都是些老掉牙的黄历了。”
一个声音抗议。
老彪也不恼,“后生娃,等你们成家立业了,你们就懂了。”
伟宁是被迫听完的,只有感慨一句,封建迷信害死人。
他抬腕看了下表,凌晨四点了,他伸伸腿想继续眯一会。这卧铺设计非常不科学,他一个一米八几的人,双腿整晚都没伸直过,太可怜了。
汽车突然来了个急刹车,黑暗中纷纷有人被甩了一下,甚至滚下过道的。
伟宁抬眼去看司机方向,车子已经缓缓停下。
车门打开,一个司机站在车门口,和路边等车的人交谈着。然后就上来三个人,伟宁知道司机兜客赚钱,只是这三更半夜的,总让人生疑,尤其是这种偏远的山区。
那三人随处找个地方躺下,有一人竟然就躺到了伟宁身边。
车内一片黑漆漆的,除了打鼾声,再无其他声音。
伟宁正眯着眼,感觉到有只手正在往他的口袋摸去,手法相当纯熟,几乎轻到没有感觉。但他习过武,对危险预知敏感,他瞬间清醒了。
这只手的主人正是躺在伟宁身边的男子。那男子也没料到这么快就被现了,也不磨叽,“把钱交出来。”
声音压得很低,但威胁的语气却很嚣张。
伟宁想也没想直接压低声音,“没钱。”
那人也没想到竟然有人敢反抗,“小子,找死啊你,你爷爷我是瞎的。你手上的腕表看得见刻数,肯定值钱,脱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