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眼中露出杀意,手中的短刀用力,划破了郑南衣的脖颈,靠近她,轻笑道:“怎么?只许你们无锋杀人,不许我们宫门内讧啊?”
“告诉我,他要你做什么?他能给你的,我也可以!”
宫远徵收回刀,用布擦拭了一下,收回刀鞘,动作优雅。
“呵,他是少主,他能给的,你未必可以!我凭什么要告诉你?”
“就凭,我现在就能杀了你!”
郑南衣的瞳孔震了震,看着眼前笑的天真中带着弑杀的少年,闭了闭眸子…
后山的鸟儿被杂声惊起,一番喧闹后又恢复了平静…
太阳又偏移了一分,恰巧被一朵云遮挡…
宫子羽在宫尚角骑马进宫门的间隙溜了出去,这宫门,他是一点也不想待下去了。
他手中拿着酒,直奔万花楼而去…
只有在那里,他才能得到片刻的安宁…
殊不知,宫门之中,已经是暗流涌动,恶狼环伺……
宫远徵从地牢出来,便远远的看到了宫遥徵,确切来说,是被抬着的宫遥徵…
宫遥徵不知从哪里找来了个担架,让两个侍卫抬着她走,侍卫又害怕把二小姐颠下来,也不敢走的太快。
见到宫远徵,连忙停下来行礼:“徵公子!”
宫遥徵斜躺在担架上,一手撑着头,假寐着,听到声音缓缓睁开眼睛,声音带着有些困乏的慵懒:“远徵弟弟?你去地牢了?”
那股淡淡的血腥味,让宫遥徵微微的皱了皱眉。
“嗯!”
刚要开口,又看了看那两个侍卫:“将二小姐放下来吧,将担架带走,我带姐姐回去。”
“是!”
侍卫轻轻的将宫遥徵放了下来,拿着担架快步走了。
宫远徵揽起宫遥徵,就往徵宫而去…
徵宫的房间里,宫远徵换了一身衣服,房间中熏香袅袅,茶香四溢…
“我今日从执刃殿出来,借口去迎接哥哥,早早的守在了地牢的角落里。如姐姐所说,宫唤羽去了地牢。”
宫远徵将倒好的茶放到姐姐的面前。
“郑南衣招了?”
宫遥徵喝了一口茶,表情一变,嘶,烫嘴!
“没有!”
宫远徵有些挫败:“郑南衣承认了少主与她之间有交易,但是,至于是这么……我用了毒,但她依旧咬紧牙关不说。”
“无非就是刺杀执刃呗,还能有什么?”
宫遥徵一脸无所谓,吹了吹杯中的热茶。
她提醒过执刃,但执刃不信!毕竟事情没有生,一切推测只是推测罢了!
虽然对执刃对宫唤羽已经有所防备,但终究是自己养大的孩子,还是想再给他一次机会。希望他可以迷途知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