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子重要,曾孙更重要,一个长成了,另一个还在肚子里,脆弱得很。
如此,迟瑞可不就惨了么,再加上转头要忙厂房的事,直接给他累成狗,如今别说睡女人了,喝了春药估计都硬不起来。
蔷薇努力老半天,结果就是,一碰他没反应,再碰还是没反应。
最后再要摸摸,迟瑞索性就是嚷嚷起来,“走开!阿四……”
。
蔷薇:“……”
。
这要怎么整?
……
犹豫再三,她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脱了衣服剩个肚兜爬上床。
外头的阿四早回去睡觉了,他也累啊,离开前还叮嘱人说姑娘出来的时候客气点送走。
所以,这唯一敢闯的人离开了,下边的人就算察觉什么,也真不敢冒然闹大,一个两个装瞎子。
次日一早。
蔷薇还没反应呢,迟瑞先叫了,“啊!!”
,
“阿四!阿四!”
。
阿四才洗漱好跑来,还没进门就听自家少爷撕心裂肺的叫声。
连滚带爬跑进去,“少爷,怎么……啊!”
,比迟瑞叫还大声。
“蔷薇?你怎么还在这里!”
。
迟瑞紧紧拉着阿四的衣袖,“衣服,我的衣服,是不是你脱的?”
。
阿四一脸懵逼:“我……我没有啊”
。
这活儿哪里是他一个大男人干的,以前是少奶奶,再早以前是丫鬟,什么时候他做了。
蔷薇见没人搭理她,捂着被子弱弱的哭起来,“我……迟少爷~昨晚上我……我来给你送醒酒汤,没曾想你拉着我就……”
。
迟瑞一脸见鬼,“我没有,我不是,你乱说”
。
“我一点印象都没有,什么汤汤水水我没喝,别污蔑我清白”
,
老实说,这档子事儿男人做没做的不可能不知道,他又不是雏,怎么可能一点感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