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婳趁着所有人围住贺临洲,悄悄溜出休息室。
关靓在,她没必要留下。
确实是贺临洲在危险关头推开了她,也是他用血肉之躯护着关靓挡住了撞击。
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她心底仅存的火苗,被那一幕浇灭了。
自始至终,贺临洲对她有不可逾越的界限。
他是理智的,也摆正了身份。
分得清哪个女人是玩,哪个女人是真格。
乔婳原路返回食堂,二楼的高管餐厅只剩下男人婆了。
“仓库塌了是吗?附近的工地搞爆破,土炸药的分量没控制好。”
男人婆抻长脖子,望窗外,“贺总工在仓库?”
“没塌,货架倒了。”
乔婳点了一碗牛肉汤,快速喝完。
下午还有一场会议,男人婆打包了两份甜点回会议室,经过员工办公室,里面正议论贺临洲,乔婳不由自主放慢脚步。
“贺总工的女朋友好骚啊,一扭一扭的。”
“越正经的男人越喜欢骚的,互补型,带给他不一样的感受,不骚的没情趣。”
有员工附和,“正经男人最闷骚了!”
“贺总工在床上也骚吗?”
“他这款男人骚起来。。。骚得你浑身鸡皮疙瘩。”
乔婳蓦地想起贺临洲在情浓之际,咬着她耳朵,一句句逼她,诱哄她,“骚一点,翘高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