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先生拎了不少礼品,紫参,茅台,名贵的药材,贺家的男女老少全顾及到了,以及一本房产证。
270平的户型,市区大平层,和贺临洲那套是同一栋,在14楼,均价16万。
诚意十足。
贺临洲慢条斯理下楼梯,眼睛掠过满满一桌的厚礼,随手拾起一盒参,拨开盒盖,捻了捻须子,“贺家缺吗。”
保姆在清点礼品的数目,闻言一怔,“不缺。。。”
“谁拿来的,拿回去。”
他抽出纸巾,擦拭手,丢入垃圾桶。
去阳台逗笼子里的鸟。
阳光洒下来,倨傲,慵懒。
贺淮康等了一会儿,贺临洲迟迟没反应。
把耿家晾在那。
“怎么不和你耿叔叔耿阿姨打招呼?”
贺淮康家教森严,关系再如何不睦,表面的客套是要有的。
“耿先生。”
他吐出三个字,无视了耿夫人。
“临洲!”
贺淮康愠怒。
“无妨——”
耿先生尴尬,自行圆场,“贺公子在家,我也省得麻烦了,不然我一定亲自去北航集团,请贺公子教训这个不肖子孙!”
耿先生一拽,拽出耿世清,“混账东西!”
耿世清不惧怕耿夫人,惧怕耿先生,畏畏缩缩杵在原地。
“贺公子已经教训过一次了,世清的一颗牙都松动了!”
耿夫人神情不友善,阴阳怪气的。
若不是耿先生识大体,顾大局,强制拖着她来,她根本不打算来。
“慈母多败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