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昭颔,袖中的指拧得死紧。
明砚舟起身唤来跑堂的,请他将陵游请上来。
陵游来得极快,他神色凝重,见到明砚舟与容昭全须全尾,这才松了口气。
“殿下,您有何吩咐?”
“等说书结束之后,将这说书之人给我扣下来!”
陵游虽不解其意,但还是领命而去。
容昭静静地坐着,听着堂下那道熟悉的人声响起:“诸位莫惊慌,如今汴京早已议论纷纷,只是还未曾传到清河而已。”
明砚舟牢牢盯着堂下那人。
只听见沈青山继续道:“今日,我也不与诸位辩这叶宣是否无辜,只不过说件宫闱旧事供大家听听。”
众人一听他不辩叶宣的罪名,顿时松了口气,有人大着胆子问:“是何旧事啊?”
沈青山似乎笑了一下,便卖着关子道:“尔等可知刘敏此人?”
“怎会不知,便是上一位的司礼监掌印嘛。”
有宾客大声道。
“这位兄台见多识广,确是此人。”
他喝了口茶,见关子卖够了才道:“可您可知他为何而死?”
方才那出声之人闻言,头摇得如同拨浪鼓一般:“宫闱旧事,我们平头百姓如何知晓?”
沈青山笑起来,他缓缓道:“坊间均传言他突患重病,乃暴毙而亡。”
“不是吗?”
“自然不是。”
沈青山垂下眼,口中吐出之言虽轻飘飘,可听在众人耳中却重逾千钧:“他是被人谋杀而死!”
容昭看着他,低声道:“如此隐秘之事,他一介说书之人如何知晓?”
话音刚落,便听得沈青山笑道:“尔等心中有疑,定是在想如此隐秘之事,我是如何知晓的?”
容昭见心中疑惑被他说出口,再不开口,只仔细听着。
他又拍了下惊堂木,台下众人只觉寒毛都竖起来。
沈青山沉声道:“我自有我的通天手眼,诸位也莫要不信。我这就将这旧事缓缓道来!”
“众人可知青州一战,刘敏任监军,随军出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