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青停下了动作,等着她归位,难得有了点耐心。
一分钟,两分钟,柳依白在错愕的苦痛中缓缓抽离,认命般的回到原地。
“嗖~嗖~嗖~”
。仍旧是一点力没收的三下,避开了刚刚破皮的地方。
没给人叫唤出声喘息的时间,简青加快了挥藤的频率,精准的击打未经摧残的阵地。
十记
二十记
破空声依旧清晰,皮肤一道道皲裂开释放出的血珠随鞭跳动飞舞,柳依白的惨叫声逐渐嘶哑,最后失了声。
受刑的人浑身湿透,血水交融着汗水流淌而下,沾染上了被褥。
“嗖~啪”
!这一记落在了臀腿的交界,终于转移了阵地。
“你是谁”
?每个字节都砸进了柳依白的耳朵里。
“柳呜呜”
失了声的柳依白话都说不完整。
“说”
!又是两鞭落下,同一处,迭加的痛感使得身下的人抖的更厉害了。
“柳依白”
。已经没法听出她原本的音色了。
“嗖~嗖~嗖~”
藤条往下移了两寸,与上一记平行,简青又开口问道。
“你不行吗”
?没被柳依白这凄惨的模样所撼动,简青继续逼问着。
柳依白还在消化上一记的疼痛,没来得及做出应答便又吃了两记藤条。
“回答我,你不行吗”
?简青手中的藤条继续下移了两寸,在那光洁之处比划着,是最后的警告。
“呃咳咳行”
生怕自己破了音没被听清,柳依白捣蒜般的点了点头,紧闭着眼等待疼痛的降临。
她每根神经都不敢放松,恐慌之中连汗毛都随之颤动,这一场没有尽头的鞭挞,什么时候是个头。
对她来说这是一场史无前例的训诫,没有温度,不夹杂感情,抽得她刻骨铭心,怕到骨子里,不敢忘却。
“我要你记一辈子”
。简青握着被血液侵透的凶器,剑指柳依白另一半没有肿起的脸,掷地有声道。
藤条不再下落,柳依白却迟迟不敢睁开眼,仍旧紧紧缩着。
简青没说结束,她起身走向洗手间抽了湿巾将那根血红色藤条从头到尾擦净,血液从湿巾渗透,附着上了简青的手心。
“接下来我们来算第二件事”
。一句话将平趴着的人彻底击溃,坠入万丈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