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临洲本来要速战速决,碍于对方的话没讲完,放慢了脚步,“真有好消息,我第一个通知魏经理,可惜今天不是。”
他胸腔沉重的回音在耳畔震荡,乔婳四肢一僵。
贺临洲清楚她没力气走,手臂箍住她腰,连拖带抱下台阶,坐进后座。
那对夫妇的座驾就在旁边的车位。
半米之距。
车窗朝向乔婳的正面,西装又敞怀,她侧脸暴露在缝隙间。
贺家的公子名声清清白白,没公开的隐秘情事外界自然感兴趣,下属状似无意窥探他怀中的女人,贺临洲调整了坐姿,扣住乔婳的脑袋抵向自己腹部,西装下摆罩得密不透风。
“魏经理,我们不顺路。”
对方心领神会,“贺总工,先告辞了。”
贺临洲升起后座的玻璃。
逼仄的区域内,他清晰感受到乔婳嘘出的热气,半边身子被嘘麻了。
痒进骨髓里。
贺临洲不由回忆起那夜她泪眼朦胧的呜咽,叫他贺临洲。
断断续续的,贺、京、洲。
他肌肉一抽搐,仿佛淌过电流。
贺临洲又打开车窗,呼啸的西北风猛灌,吹得他头脑清明了,“起来。”
乔婳早已趴得脖子酸痛,闻言马上坐起,“他们看清我了吗?”
“看清了。”
她面色发白。
“吓唬你的。”
他蓦地笑了一声,“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