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一进门,沈淮就摘了下来,不过还是仔细的放到了抽屉里。
“下次见他时再戴上,免得他唠叨。”
“他是担心你。”
闻渺道。
“呵,脑子抽了,说我中邪了。他才中邪了呢,算了,我不跟他计较。”
晚上,闻渺睡到半夜,突然惊醒,一看旁边,沈淮不在。
离开饭馆的时候,刘嫂嘱咐她要看紧沈淮,别看他像是恢复了正常,但有可能他是装的。
闻渺赶忙起身,轻轻打开门出去,见沈淮在外面露台上,他只穿着单薄的睡衣,靠坐在墙角,大口抽着烟。
烟火亮时照出他的脸,清隽森冷,烟火暗时,他的脸变融进了夜色中。
他在看着前方,又或者什么都没看,他满怀心事,又或者什么都没有想。
一根烟吸完,他立即又点了一根,续命似的,一刻不能断。
他果然是装的,他其实并没有完全从失控的状态中走出来。
闻渺原地站了许久,最终叹了口气,悄悄退后几步,然后喊了一声:“老公,你在哪儿,我渴了。”
她以为她要多喊几声,才能将他唤回来。但她喊完这句,沈淮立马应了。
“我在,我去给你倒水!”
他的声音干哑,透着几分慌乱。
闻渺走到小客厅时,沈淮已经熄了烟,从露台回来,大抵是以为她没发现,所以松了一口气。
他给她倒了一杯热水,吹凉了一些给她。
闻渺摇头,不去接杯子。他便搂着她,喂她喝了几口。
闻渺喝了水,搂住他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