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了傅家后,谢听晚轻车熟路进了傅临洲房间,傅靳言正在让傅临洲吃药,“哥,你就把药吃了吧,医生说吃了药好的快。”
“不用。。。。。。。”
还没说完,傅临洲就剧烈咳嗽起来。
看到谢听晚进来,傅临洲就乖乖吃了药,他脸色露出难以掩藏的憔悴,虚弱道。
“听晚,你来了?”
谢听晚站在门口,直勾勾望着傅临洲和傅靳言,她如何不知道这是傅临洲是在卖惨的,以前傅临洲是最不屑用这种方式了,可没想到他现在是什么手段都用上了。
“如果你只是想让我知道你为了我生病了,大可不必。”
见谢听晚要离开,傅临洲拖着虚弱的身体急忙从床上站起来,三步并作两步抓住她的手,由于动作太急促了,傅临洲险些跪在地上,“听晚,你先别走,靳言之所以用这种方式请你过来,是想让你看一个东西,你就不想知道许卿如的下落吗?”
说的好听叫请,实则是拿权势逼迫她。
反正她已经进了傅家,傅临洲和傅靳言不达目的是不会放她离开的。
“她怎么了?”
谢听晚平静问。
她不认为许卿如落在傅临洲和傅靳言手里会有什么好下场。
然而傅临洲并未直接告诉她,而是说了句,“我带你去。”
通过傅临洲带谢听晚走的路线,她知道这是去地下室的路。
身后的傅靳言似乎觉得气氛太沉重了,便随意找话题聊,“听晚,你知道我们为什么会莫名其妙对许卿如那么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