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在找什么值得她大半夜不睡觉,却来祠堂逛?
房梁上的人目光凛然,两人间似有无声的交流。
两人身穿黑衣,遮面。
只是一人眼睛温柔霸道,另一人却不羁到近乎冷冽。
“阿…嚏”
一道短促的喷嚏声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尽管压低了声音,但是猝不及防间仍没能控制住。
其中一人狠狠瞪了一眼打喷嚏的男子。
后者却是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做出一个我也不想这样的表情。
“谁?”
陆非晚惊觉,举着烛火欲对着声音传来的方向。
其中一名黑衣男子迅速扯下“罪魁祸首”
腰间的折扇。
指尖猛地划过扇骨,打开的折扇带着风朝着陆非晚袭去。
“哐嘡——”
手腕袭来钝痛,火折子应声而灭。
现在她只有一个想法——跑。
来不及思考其他,陆非晚朝着门口奔去。
一阵疾风驶过,门口便被死死堵住。
后背被人抵住,动弹不得。
那人手臂环过她的脖颈,反手扼住纤细的咽喉。
周遭安静地能感受到手掌心中纤细喉咙的脉搏跳动。
只要稍加用力,脖颈便会被折断。
罢了,她什么都没看到,造不起什么威胁,暂且饶她一命。
陆非晚整个人都靠在他怀里。
本是暧昧的姿势,周身散发的却只有冰冷的杀气。
陆非晚几经挣扎那人丝毫未动,肩膀反而被死死扣住。
“放开——”
陆非晚挣扎。
那人则是空下一只手捂住她的嘴。
此人到底什么来路,深夜前来,非奸即盗。
她不记得得罪过什么人,并且这两人像是早就等在祠堂了。
正好撞到她过来。
应该是在找什么东西。
她虽然不知道他们的目的是什么,但是有一点可以确定。
不管东西找没找到,对方都不会放自己活着离开。
另一人则是趁此间隙快步走向祠堂深处挂着的一幅兵马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