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跟她打。”
g对观众席上骂骂咧咧扬言要找他算账的人无所畏惧,固执己见。
“你不是说你不歧视女拳手吗!”
经理急得跳脚。
“不歧视,但是我烦她,”
g已经跳下了拳台走向鞋柜,边走边拆绷带,“谁来都行,唯独她我一眼都不想看见。”
经理有点回过味来:“熟人?前女友啊?”
“他害我输光了所有的钱!”
有观众见状骂出了相当难听的话,抄起桌上的东西就朝他砸,可惜准头差劲得很,g躲都不躲。
那个新来的女拳手跟着g跳了下去。经理用惊奇的目光重新打量她,才觉得他们俩身上那些站上拳台之前就存在的伤口或许不是某种巧合。
“我们不是朋友了。”
格温对着背影说。
迈尔斯没回头,想起了他们在愿景学院初次正式见面时,她在化学实验室里向自己伸出的手。
他那时就没有握上去。
“eneverere。”
他们那之后没有再见面。
这个学期不剩多少,而即便是不得不共处一室的化学实验课,他们也毫无接触——时间像涂抹了润滑油的滚轮一样快转进期末,所有的实验教学在复习周开始的两周前就结了课。唯一躲不过的或许是学生们口中的谈资,大家都知道那个姓史黛西的转学生请了好几天病假,每层楼都流传着她一槌敲醒整座学校的事迹,这几乎让她成了风云人物。甘克从篮球队那里听完兴冲冲地在宿舍里开讲雨夜里的演出,刚一张口就被室友给堵了。
“我记得你们俩认识啊?”
甘克看不懂迈尔斯的眼神,不理解室友为什么突然不让他讲了。
迈尔斯:“你打算靠卖八卦还是打游戏来准备期末考?”
“攻击性真强,”
甘克被怼了一句,很快就忘了摇滚乐队女鼓手的事,说话间不忘推两下游戏手柄,“我的《凡徘徊者》早就通关了!现在只是每天做城市巡逻任务散散心,复习压力大了排解一点不好么……听说索尼已经在开蜘蛛女游戏了,真想快点试试,不知道和徘徊者玩起来手感哪里不同。”
迈尔斯听得更烦躁了。
相比之下,格温的困扰似乎小一些。她装病缺了几天课,对萨拉斯先生也全以“那天晚上烧糊涂了”
为由搪塞。况且不这样做也很难向她的两位队友解释为什么她的伤好得那么快——她甚至想过在愈合的伤口上继续画出瘀斑,让她的恢复度看起来像个普通人一点,但要这么做的话先还得找她们借化妆品……想想就诡异到了极点。
幸好腕带乐队的人还有更重要的事需要忙。
斯图尔特在圣诞前夜邀请她们去了她正在兼职工作的那家收容跨州堕胎妇女的庇护所。
“我们刚搬了地址,从那个犀牛人打出来的危房迁到皇后区的这片修复营地里,”
斯图尔特穿着志愿中心的浅绿色制服,乐队的其他人跟着她走上临时搭建的板房楼梯,“这些房子都是新的。之前的街区被邪恶六人组整个推倒了,市政清理掉了那些能搬走的建筑残余,利用空地建了这些临时板房,给失去住所的人一个容身之处。而像志愿庇护所这样的机构,出的钱够门槛了也能入驻。”
“光用我们乐队的钱应该不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