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样感非常明显。
房间里弥漫着两股信息素,到最后融在一起,变成了不一样的味道。
原则透过月光静静地看着身上的人,半响,他抬手摸了一下对方的脸,“你没醉?”
这个问题问得太晚了。
顾别一开始只是有点酒精上头,倒没有醉,在原则面前装而已。
被揭穿的当事人很轻地笑了一声,“糟糕,被现了怎么办?”
语气带着几分懊恼,还有几分笑意。
原则却不在意这些,可能是为了转移注意力,他转而挑起其他话题,“想去哪里度蜜月?”
“你想去哪我们就去哪。”
顾别动了一下,把被子拉高,“不是说想滑雪?我们第一站去滑雪。”
原则:“好。”
在某个层面来说,顾别算是个很重欲的人,关键对象还是原则。
休息时间不够二十分钟,甚至没来得及洗澡又开始第二轮征战。
尽管对方没说话,但原则就能感觉到今天的顾别好像很开心。
当然,他也很开心。
房间的动静过了很久才停下,最后原则已经昏睡过去,连被顾别抱着去洗澡都没有感觉。
一觉睡到次日中午。
原则醒来时身旁已经没有人,他了一会呆才慢慢起来,花了两分钟缓解身体的不适,接着才慢腾腾地起床洗漱。
做完这一切,他换了套衣服下楼。
其他人也是刚起来不久,正围坐在餐厅吃早餐。
顾别赫然在列。
最先现原则的是温语,他疯狂招手,“原则,你终于起来了,快来吃早餐。”
原则不紧不慢走过去,很自然地在顾别旁边落座。
大家都在聊昨晚喝酒,谁也不服谁,顺带争一下酒量的排名。
顾别并没有参与话题,他盛了一碗粥放在原则面前,“身体有哪里不舒服吗?”
原则微微摇头。
顾别似乎床上床下比较放得开,原则除了初次有些羞耻之外,慢慢就习以为常。
众人叽里呱啦,一顿早餐吃了一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