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时间,下午五六点,孙渡也不确定。
孙渡摸摸自己的嘴角,果不出所料,他的嘴角又裂开了。
孙渡用大拇指揩了一下自己的嘴角,嘴角拉伤的血痕已经结疤了,他摸着还有点渗血。
孙渡伸出舌尖轻轻舔舔自己的嘴角,刺痛过后,一股铁锈味被他带进嘴巴里。
但是他咂咂嘴回味一番,觉得昨天晚上的味道不错。
就当孙渡弯腰拾起自己的衣服的时候,谢周却忽然转醒了,“宝贝,你干嘛去?”
谢周的声音因为昨晚高兴,闷太多酒,听着沙哑又有些性感。
“我能干嘛去?”
孙渡坐在床边扭过身子看着揉眼睛的谢周,“你自己在我这里爽了,留了子子孙孙在我肚子里又不给我洗洗,还不让我自己去清理清理?”
谢周闻言露出邪笑来,伸出手一把搂过孙渡,把他抱自己的臂弯里,“清理什么清理?留着给我生个儿不好?”
孙渡嗤笑一声,“生什么孩子?——留着你的小蜜和林家姊弟给你怀去吧——我可抢不来这个肚子的活。”
孙渡一双上调的狐狸眼里充满不屑,又见他双颊微红,唇如激丹。正是开了情合了意,被滋润得不错的模样。
谢周无奈道,“还吃什么飞醋呢?昨天晚上人a大高材生不是都跟了方业明走了吗?再说林家姊弟是什么人你又不是不清楚。”
“当个笑话的玩意,哪能和我的心肝比?”
忽然,谢周思忖片刻,像是想到了什么,目露凶光,一手用力抬起孙渡的下巴,迫使他看着自己,“你该不会是吃了方业明的醋吧?”
孙渡吃痛地皱眉,只觉得谢周是莫名其妙。
他一脸奇怪地反问,“我吃方业明的飞醋干嘛?我有病啊?”
谢周端详孙渡疑惑的表情,觉他不似是伪装,放下心来,捏着孙渡下巴的手松了力道。
他又颇有些心疼地揉揉孙渡的脸,“那是我误会了心肝——我这不是怕你对方业明还余情未了吗?”
孙渡闻言翻了个白眼,他也许也是谢周的情人里面,唯一敢翻他谢周白眼的人了。
“怎么?谢二少对自己的能力没信心?”
孙渡笑着,伸出自己的小舌,舔了舔自己的虎牙尖。
孙渡只觉得谢周着实是好笑,他和他谢周是什么关系,自然曾经与方业明就是什么关系,不过都是心知肚明的情人关系罢了。、
圈子里面可是没人不知道他的情史,没
人不晓得他的战绩。
和他玩过击掌游戏的人把这种事情当作一种荣耀,仿佛如此便是对自己与生俱来的上流人身份的验证——确实是如此,毕竟和他第一个纠缠的可是杜少宇。
杜少宇是谁?
一个隐隐和谢大少谢傥齐名的世家子弟,人又比之温和擅交际,身处高位,又八面玲珑得人心,当真是有城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