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危对此无话可说。
他那时放下她,实在被逼无奈。他不能死,任何人都可以死,除了他。因为他没有资格死。
谢柔儿不知内情,见他沉默不语,就觉得他是心虚了,继续讥笑:“你不是说死亡即是涅槃吗?我没想到你一个修佛之人这么贪生怕死。”
阎危不想她这么看自己,摇着头,一脸认真地说:“我不是贪生怕死,而是不能死。”
谢柔儿目光不屑:“有什么区别吗?”
“有。”
“什么区别?”
“我不能告诉你。”
“我还不想听呢。”
她撇撇嘴,冷哼着嗤笑:“我算是看出来了,你就是贪生怕死之徒。”
阎危讨厌她这么看待自己,紧紧皱起眉,见她还想说什么,直接伸手捂住了她的嘴。
谢柔儿呜呜呜了一会,拼力拽下他的手,累得娇喘微微,香汗淋漓:“你、你干什么?你想闷死我啊!”
阎危不想闷死她,但想“弄死”
她。
他看着她晃动起伏的胸脯,那本邪书里的内容不合时宜地在他脑子里闪现,刺激着他躁动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