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怪事,一放回去,田彤舌头猛的就缩了回去,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吓得直接就跪在轮椅前“救命啊,这是什么怪虫子。”
我也感觉这事奇怪,难道是那些被谢景豪糟蹋的学生,怨恨她?
可比这更恶性的事情,我都听过,也没有滋生出怨蚤啊。
苏秀却朝我道“你先看下她腹中的石胎。”
我扶着田彤,示意她躺床上去。
这会她倒老实多了,不再跟耍心眼,更不敢提将怨蚤挑出来了。
老老实实的躺着“我身上这怪虫子,是不是和石胎有关啊?是不是谢景豪做的那事,所以怨恨到我这里了?”
她们俩,还真是先天一对,互相责怪。
我等她躺好,看着依旧平坦的小腹,至少没有和苏秀一样,清一次,就长大。
搓了搓手,将掌心搓热,先是捂着肚脐,等捂热后,再双手交错,往两边揉。
先到盆骨两侧,再一点点往里拢。
度不能快,要让皮肤感觉到掌心劳宫的热度。
等我手聚拢时,小腹之中,隐隐有什么跳动。
冲击着掌心,一下又一下,接连好几下。
吓得我,连忙收了手“是活胎!”
这是奶奶帮人摸胎的法子,她一直希望我们能接她的衣钵,有时来人摸胎,就会让我和我妈站在一边看。
胎儿眷母,才上身时,不太喜欢外人的气息,而且因为胎相不安,所以极度敏感。
以掌心劳宫火,轻揉胎宫,胎儿有感,就会微跳。
只不过很微弱,比脉搏还小一点。
可她子宫里,明明确确的是石头啊!
那跳的数量,不只一个,难不成每粒石头都是活胎?
田彤不解的看着我“什么叫活胎?”
苏秀温婉的脸上,也尽是疑惑。
朝我道“如果碰到不确定是不是活胎的,你奶奶怎么办?”
“从家里捉只自家养的母鸡,拎过来。”
我回想了一下。
“拎过来之后呢?”
田彤忙追问。
我看着她溜溜转的眼“拎过来后,再看啊。”
这种事,不能说破,一旦说破就不灵了。
也有可能,事主会自己暗中搞些小动作,会有影响。
“那这怪虫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