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的光景可以说放下就放下,只是习惯不太容易一下子就改的过来。
一切都需要交给时间。
迷迷糊糊中,好像有一个沾染酒气的男人,替我掖了掖被子。
我嚷嚷了两句,直喊热。
末了,男人轻笑一声,小心地带上了门。
第二天,我睡到自然醒,也不过堪堪七点多。
推开窗户,阳光正暖洋洋地撒在窗台上。
路竞飞的妈妈坐在门口择菜,看我睡醒了,连忙热情地招呼我过去吃早饭。
大有一副,我不去,她就不让我的样子。
阿姨刚把我按在椅子上,她就扯着嗓门冲楼上喊。
“路竞飞,还睡呢,太阳晒屁股了。”
我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路竞飞顶着蓬松的脑袋走了下来。
他表情微微发懵,一看就是还没睡醒。
路竞飞给自己盛了碗粥,拿起包子就往嘴里塞。
“你就顾着自己吃,也不知道给小许盛一碗。”
路竞飞没好气道:“她要喝不会自己盛吗?”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炸药味。
路竞飞仿佛下一秒就要自燃了。
他脾气一直很好,这两天却反常得吓人。
我不客气地给自己盛碗粥,又拿了个包子,开始吃起来。
“阿姨做的包子真好吃。”
吃人嘴短,拿人手软。
但是阿姨做的饭,的确很好吃。
路竞飞两口把粥喝完,赶着去上班。
耳畔留下他幽幽的一句话。
“没良心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