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突然这么多愁善感了?”
璃夏不切适宜的开口了,将他们的气氛破坏的一干二净。
“对不起了,听歌就是有这样的魅力。”
将耳机从耳上摘下,无奈的对璃夏说。
“谁不是,听歌听着听着就哭了。”
璃夏也有些无奈。
你无奈个毛啊?
强压下心中的吐槽欲望,依旧是那种美丽展现在身上。
“璃夏有故事吗?”
爱憨憨的就直接问了。
“今天玩什么好呢。”
璃夏摇摇头,又变回了她。
“啊哈哈,转移话题么?”
流玉将耳机的歌换成一个清新的歌,带着好心情上了。
“我可不能玩的太疯了,到时人家葬礼上笑出来可不太好。”
流玉笑着走进了她们。
“不会不会的啦,快来啦!”
璃夏招招手,带着爱跑了起来。
流玉也动身追了上去:“我穿的可是西服,别跑太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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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节哀。”
流玉看着前面的人对着鹤枝递上香典,说上一句节哀后往屋内走。
“请节哀。”
流玉还从来没有自己独自参加过葬礼,连忙学着那人说道。
“是你呀。”
鹤枝顶着通红的两眼说道。
“是我。”
流玉有些拘束,回应了一句就往屋里走。
和一群人坐着,其他人都认识,都在聊天,就自己一个人坐着好尴尬的不说,也不知道接下来有什么要干的。
另一边
“三万?是谁给那么多?你外公吗?”
鹤枝和她儿子清友真在整理所受的礼,突然鹤枝就叫了一声,引得清友也侧目来看。
“外公也有困难,不能受这……苇名,流玉?谁?”
清友也理所当然的认为是平时最疼爱他姐姐的外公送的,结果一看袋上那名字,满脸疑惑。
“是瞳美的朋友,我也是今天才知道,他们关系这么好吗?”
鹤枝看看那崭新的钞票,也是不知为何。
“苇名,是那个苇名吗。听说他们家现在产业展的挺好的。”
清友明显接触的事很多,便问到。
“不太清楚,听说是有些展,苇名家的太太用品都挺贵的。”
很明显,流玉家不喜欢高调,不去调查根本不知道。
“不过这么多,呵!不会是男女朋友的关系吧?”
鹤枝心中一惊,赶紧问了一下清友。
“不知道,待会出去试探一下,说不定姐姐的死和他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