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非说:“我不好好穿鞋,也不好好穿衣服,以后去酒吧喝酒宿醉就睡在街头,被随便谁捡回家。”
薛非抓住单奇鹤的手指,“你要好好管着我,不然我就要出去危害社会,变成社会蛀虫。”
“蠢货,再说蠢话我揍你。”
单奇鹤骂完,伸手摸了下薛非的耳朵:“好了,撒完娇就去把灯打开,我看下你,说说这两天生什么事把我宝贝吓到了。”
薛非说:“我都几天没洗澡了。”
他又说,“没剃胡子。”
单奇鹤顿了顿,突然道:“宝宝,我头疼。”
薛非立刻抬头看他,伸手捧他脑袋:“很疼么?”
单奇鹤眯了下眼睛,笑:“浑身都疼,给我倒杯水来。”
薛非起身去倒水。
单奇鹤看他走过去,突然压低声音道:“薛非,把灯打开。”
薛非站在原地愣了下,他回头看了一眼床的方向,还是走过去,听话把家里的灯打开了。
屋内灯开刚开瞬间,两个人都抬手挡了下眼睛。
单奇鹤放下手后,薛非已经把热水捧到了他面前:“喝水吧。”
单奇鹤眼睛在他脸上巡视了一圈,又绕到他身上,他接过水杯,慢腾腾地喝了口,润了下嗓子,感觉身体舒服了些,拍了下身下床铺:“说吧,生什么事了。”
薛非盯着他看了会儿,突然问:“你会消失吗?”
单奇鹤说:“当然不会,”
想了想,觉得要严谨一点,又补充道,“除非不可抗力。”
薛非的呼吸一顿,他眼睛垂下来,小声说:“我昨天带你去附近诊所打针了。”
单奇鹤:“哦?”
他道,“我一点印象也没有。”
“你大概睁眼了两三回,但是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