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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第1页）

站在二人身后的龙怀策目光不自觉落在二人紧握的手上，眸光黯淡。

回九曜城的路上，他一路无话，视线极力避开凤瑶和龙苍霁。

凤瑶看在眼中，却没有说出口。

龙苍霁也将他的失意落寞看在眼里，他原本并不打算干涉这些事，但龙怀策到底是他的弟弟，他也不能真的放任他继续堕落下去。

回到九曜城后，龙怀策养伤期间，龙苍霁特意找他谈了一次。

至于那天龙苍霁对龙怀策到底说了什么，凤瑶不知道。

但龙怀策伤好后，眼中已经不复之前的消沉，甚至隐隐又有了曾经意气的模样。

他主动请辞那天，凤瑶无有不可。

龙怀策看着她，声音发紧：“过去是我对不起你，如果可以重来……”

“殿下。”

凤瑶声音平淡：“很多事情，做错了就不会再有后悔的机会，向前看吧，从今往后，我们也仅止于此了。”

两世的龙怀策，她都无法原谅，只是不想再去计较。

龙怀策对她而言，也只是夫君的血亲，仅此而已。

曾经青梅竹马的情谊，早在她剜下护心龙鳞的那一刻，就已经两清了。

半晌，龙怀策扯了扯唇角，笑意涩然：“……是，你说得对。”

看着龙怀策离开的背影，凤瑶莫名觉得，那道被霞光拉长的影子显得无比寂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