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猜得没错,你是想利用处死云舒雅,在刑场布置陷阱,从而引得秦阳自投罗网吧?想法很不错,但你有没有考虑过,秦阳若是不来呢?”
“他若不来,便是忘恩负义,为整个江湖不齿,甚至还会烙下心魔!”
“那又如何?起码他还活着。”
听到“他还活着”
四个字,裴江海显然有些不淡定了。
“你把那个女人交给我,我必杀秦阳。”
接着,沉渊对着他耳语几句,让裴江海震撼不已。
裴江海有些动摇:“可我拿什么相信你。”
“那算了。”
沉渊直接潇洒转身离去,最终,裴江海还是忍不住叫住了他。
“丞相大人留步!”
“呵呵,刚才是我失言了,我怎么能怀疑丞相大人的信誉呢?既然丞相大人想要那个女人,拿走便是,不过,我也希望丞相大人能够遵守承诺,把秦阳的命交给我。”
“这是自然,既然如此,那请带我去看看那个女人吧。”
“请。”
裴江海引路,将沉渊带进了裴家的地牢。
仅仅是刚刚踏入,阴森的地牢之中就传来阵阵凄厉惨绝的哀嚎。
“啊——!!”
沉渊淡淡扫视一眼,现是几个人在对一名囚犯用刑。
穿过几间牢房之后,抵达了云舒雅所在的牢房。
牢房之内,云舒雅被钉在刑架之上,是的,不是被绑,而是被钉。
剑柄粗细般的长钉,穿过云舒雅的手掌,生生将其钉在刑架之上。
云舒雅衣衫破烂不堪,满身血痕,道道伤口,触目惊心。
显然,裴江海将丧子之恨全都泄在了她的身上。
“啧啧啧,裴大人真是残忍,居然对此佳人动用如此酷刑。”
嘴上这般说,但沉渊只是缓缓走到云舒雅面前,猛地将铁钉抽出!
没有一丝防备!
“啊——!!”
云舒雅疼得面容扭曲,沉渊则是转向裴江海。
“这个女人惨叫声真吵,你们动刑的时候,不会把她喉咙捅哑么?或者把舌头割下来?”
裴江海嘴角微抽,还说自己残忍,在这北齐,要论残忍程度,谁也比不上你沉渊吧?
“当然不行,我本来还想从她的嘴里撬到些关于秦阳的情报的,可惜,这个女人嘴巴太硬了,你也看到了,我施展了诸多手段,还是没能让她开口。”
“这样啊……”
沉渊用锁链捆住云舒雅的脖颈,如同拖拽一条狗一般将其拉走。全然不顾倒在地上的云舒雅已经摩擦出一道腥红的血痕。
“那人我就带走了。”
“丞相大人,我已经备好了一辆囚车,就在,那就恕不远送了。”
“好说,告辞。”
将云舒雅拉入囚车,一番赶路,然后转移到了沉渊的地牢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