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一幕,叶星北瞬间红了眼睛,连忙冲过来,抱着狗哭着质问:“哥,你为什么要伤害我的狗?”
谢父眼里瞬间浮现出失望,冷冷地斥责:“本以为你改好了,没想到星北和我们不在,你就拿狗撒气,狗做错了什么?!”
谢彦唐难受到了极点,喉咙水肿到几乎喘不过气,眼前也有些模糊,只用气声嘶吼着:
“药……药……”
伸出的手不断摸索着,整个身体摇摇欲坠。
谢欢无视他痛苦的神情,冷着脸不耐烦道:“够了,谢彦唐,你别演了,你演得再难受也改变不了你伤害了星北养的小狗的事实!”
裴雨言也漠然的看着他,失望地摇了摇头,“彦唐,你为什么非要和星北过不去呢?”
话音刚落,一行人便抱着狗,匆匆的和叶星北去宠物医院了。
肺里的空气越来越稀薄,眼前的画面越来越模糊,就在谢彦唐几乎以为自己要死了的时候,他忽然摸到了药。
那一瞬,他犹如找到救命稻草,连忙打开瓶盖将药送进嘴里。
不知过了多久,才逐渐缓过来。
他紧紧攥着药,这种痛苦的滋味,再也不想体会。
还记得他第一次狗毛过敏时,爸爸妈妈、大姐和裴雨言急得不行,守在他身边寸步不离地照顾,从那以后再没让他接触到一只狗,保护得他像是易碎的玻璃。
担心他出意外,更是会随时备着过敏药。
但现在,他们却连他狗毛过敏都忘了,还以为他是在演戏。
谢彦唐心里一阵钝痛,看着那个布置温馨的宠物房,只觉得浑身一阵阵地发凉。
正当他在犹豫该住哪个房间时,佣人经过,眼神不善地打量了他一眼,不客气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