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覆在她上方,随时要压下。
“怎么不再叫一次了?”
乔婳支撑不住,咬牙撑。
她倒下,贺临洲也会倒,无可避免的交叠在一起,大白天的,彼此清醒,乔婳没勇气亲密到那份儿上。
她累得开始抖。
贺临洲倒是泰然自若,精干的腰肢稳稳横在那,他体力好,从他在床上的持久度就可见他的战斗力。
“叫吗?”
他太危险了,危险得一触即燃。
“临洲哥。。。”
视线里是他手背突兀分明的血管,贺临洲抵住车门,胳膊的肌理硬实,硌得她发胀。
“嗯。”
他维持这个暧昧的姿势没动。
司机蹲在不远处吸烟,踩灭了烟蒂上车,贺临洲瞬间从她身上抽离,如同什么没发生过。
阳光斜射在他宽阔的肩背,灰衬衫泛起光泽。
依然是危险又迷人。
贺临洲将她送到实习公司门口,从车窗递出那只kelly包,“别再还回来。”
乔婳握住包带的同时,红旗l9扬尘而去。
她其实也了解贺临洲的性子,出手的礼物没有退回的说法。
相当于拂了他的面子。
而且能收到贺临洲礼物的寥寥无几,她再不领情,未免太矫情了。
乔婳整个贺末都在写竞标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