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临洲的母亲在电话里提到你,婳儿——名字和你本人一样甜。”
关靓像个名正言顺的女主人,大方热情招呼她进屋。
“吃草莓吗?”
关靓捏了一颗,喂到贺临洲嘴边。
他伸手接,她躲开,“你不是还要签文件吗,别沾湿手了。”
贺临洲右手拿笔,左手指盘子,“先放着。”
“你不爱吃吗?”
关靓一脸期待,也一脸歉意,“我不知道你有哪些忌口。”
如此温婉的低姿态,贺临洲张开薄唇含住草莓,乔婳的角度是盲区,没看清他唇碰没碰到关靓的指尖。
“衣服合适吗。”
她摸了摸贺临洲的居家服。
男人嗯了声,“合适。”
“路过skp,橱窗展示的这款颜色衬你。”
原来是关靓买的。
乔婳记忆里,贺临洲极少穿大众化的服装,基本是小众的手工定制款,挺括有型的羊绒蚕丝和棉麻。
难得关靓买了现货,他肯穿。
“婳儿,有事吗?”
关靓心满意足,目光又移向她。
女人对女人的直觉很敏感,关靓有明显的敌意。
司机的女儿毕竟不是贺家的亲生女儿,防备也正常。
“我下楼买洗漱用品,顺便问问贺总工买什么。”
“不买。”
贺临洲白皙削瘦的一副面孔,声音冷冷清清。
乔婳点头,转身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