咄咄逼人的阵仗,贺夫人实在挂不住脸儿,“不改了!”
“好。”
他眼尾浮起笑意,“您可不要言而无信了。”
贺夫人扭头,走出两步,又驻足,“你是不是给我下套呢?”
“您多虑了。”
他气势凛然,端端正正立在那。
“我警告你,不准让菁菁受委屈了!华家在军区根基深,多多少少对你有庇护。其次,华家越是下坡路,贺家越是重情重义,善待她们孤女寡母,你父亲在仕途的威望更体面。有内部消息,上面打算升他一级,再退休。”
贺临洲沉默。
“你记住了吗?”
贺夫人拔高音量。
他淡淡嗯。
“叶家那边,你亲自去道歉,兴许柏乔是你未来的妹夫呢。”
“先不急。”
贺临洲眼底涌动着一汪暗流,“我和父亲聊聊。”
主卧里,贺淮康维持着仰卧的姿势,一直没动弹。
贺临洲进去,挪了椅子坐在床边。
房间昏暗,气氛也讳莫如深。
他率先开口,“秘书告诉我,您出国前调取了法院的案卷,是关于乔衡波的。”
贺淮康瞬间坐起,“你监视到我头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