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冒险朝他下手,目标势必是一步登天,母凭子贵当贺太太,不单单是几个钱了。
电话那端静默了一会儿,“你在什么地方?”
“酒店。”
“没回自己家?”
“没有。”
“你还算有分寸。”
贺夫人倒是有心理准备。
他忙于公务清心寡欲,毕竟是血气方刚的岁数,偶尔有一两晚忘情,也正常。
“什么职业?”
贺临洲长腿交叠,抚了抚裤线的折痕,“女学生。”
乔婳吓得屏住呼吸,生怕贺夫人再听到一丁点她的声音。
“成年了吗?”
“二十。”
贺夫人在商场里,有美妆广告的广播,很嘈杂,“那姑娘已经同意见面了。”
“您安排日子。”
贺临洲的态度既不期待,亦不反感,一切水到渠成,平和接受。
贺夫人略加思索,“安排在两天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