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自我爹离世后,我短暂的辗转流转于各个亲戚家里,受尽了他们的白眼和羞辱后我便变得不爱说话了,人也变得畏缩、木讷。
先前我爹还在时,叔伯们没少赔着笑脸来借钱讨便宜。
我爹一走,他们就变成了一群豺狼虎豹。
伯母婶子们也常常指着我的脑袋骂:“真是个扫把星克死了父母,天生就是来讨债的鬼。”
不过好在周夫人很好,她不像我的那些婶子伯母们。
她把我抱在怀里安慰:“青青不怕,你阿澈哥哥给你开玩笑的,先前他还一直吵着要个妹妹呢。”
说罢,她又板起脸十分威严,还踢了一脚席澈。
“平日里教你的礼仪都忘了?和青青道歉!”
席澈瞪了我一眼,嘴服心不服的和我说:“对不起。”
周夫人这才作罢。
但她又叹了口气对我说:“青青,你既来了我往后自会好好教养你做个称职的母亲,唯有你和席澈的婚事我却做不得主。他性子执拗的很,又是个有主意的人,若是他不愿意我们也没办法。”
他们肯收留我,我又如何还能痴心妄想?
我忙不迭的点头。
自此我留在席府,周夫人教我识文断字、琴棋书画和刺绣缝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