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怕也没了。
她死死瞪着顾寒泽,大有一副要跟他同归于尽的架势。
“省点力气。”
顾寒泽直起身子。
笑意落下,他朝黎晚怡身后的人稍一挑眉。
那人立刻会意,拖着黎晚怡就往楼上走。
黎晚怡眼眶全红了,嘶哑的声音声嘶力竭:“不!顾寒泽你不能这么对我!不就是个纪念吗?我哪里比不上她?顾寒泽你脑子清醒点,她能给你的我也能给,我……”
“嘭——”
话音未落,;黎晚怡重重摔在大理石地板上。
钻心的疼从脚踝上涌,她面容扭曲,痛得窒息,眼睛还没睁开,顾寒泽冰冷的声音又无情落下。
“继续。”
和之前同样的操作。
顾寒泽相像是要把纪念受过的伤害千倍万倍还在黎晚怡身上。
一次又一次,全然不管她的死活。
第四次摔下去的时候,黎晚怡已经痛到耳鸣,眼前带血,身上每一块骨头都像是被人打碎又重组。
记不清重复了多少次,终于在她撑不住即将失去意识之前,顾寒泽摆了手。
“把人送去黎家门口,自己养出来的垃圾,自己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