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字珠玑,沈箬不否认。
在那样混乱的情况下,是景芫先护她,那些子弹好似长眼睛针对景芫,千钧一谁能冷静的去分析这么做的危险,后果是什么?
在重来一次她不确定会像当时一样那么勇敢,无知无畏豁出一切的扑上去护着景芫。
她唇瓣动了动,湿濡的脸贴在男人炽热膨胀的胸膛,好不坚持得认真,“可是兰卿先生你真的来了啊。”
他就是那样的无所不能。
真他妈惹人笑。
拿死赌他来是么?
谢兰卿呵,低头,嗓音哑,“赌运不好还敢赌?”
“可是,你来了啊。”
不管什么理由,什么原因,什么因素。
他就是来了。
撇开酒杯,掌心捧着小姑娘削瘦的脸,之前两指轻掐还能捏到一点肉,现在就剩下一层皮,白生生,多娇怜,多破碎。
敛去眼中的情绪,他低头吻她烫湿濡的眼皮,她真的好脆弱,不自觉放低声音,“怎么还哭,先生不是来了么。”
“很,很丑吗?”
还是这样笨拙傻乎乎,单纯的惹人怜。
谢兰卿不语,只是捉着她后劲拎着,含着白的两片唇瓣,渴求到急不可耐的吻的狠吻的重。
怎么这么苦。
一点不像以前,甜滋滋的。
又这样嫩,这样脆弱。
轻易易碎。
一次又一次这样的缠绵的吻着。
他看她时,双眼洇湿深邃,一层层的狂狼的红欲,怎么够,只是这样的接吻,哪里能够呢。
哪里能不承认。
想她。
哪里敢去否认。
一次次的强留,要她爱,要她喜欢,要她非他不可,见不得她受一点委屈给人欺负,给别的男人哄。
是占有欲,也是最想留她在身边。
愿意骄纵,愿意宠她,愿意没有底线。
“……痛。”
谢兰卿皱眉,温柔吻去她眼角的泪,吻去她残破不堪唇上的血,怎么会不痛,最娇气莫过于她。
没说话,抱着人到卧室,抽屉里的药还在,沈箬行动不便笨笨地钻进被窝,软软糯糯撒娇,“兰卿先生给我擦药。”
“先生咬的。”
看她使唤起他来,多理直气壮,他眼尾微沉,小姑娘怯怯地往被子里躲,留一双软媚的眼扑闪,嘟哝,“就是兰卿先生咬的呀。”
谢兰卿哼笑,“说不给你擦了么。”
多俊的一张脸,最是勾人的一双眼,她情绪又来,“先生抱我睡觉好不好,可不可以兰卿先生。”
半跪在床的男人俯身下来,挤了很大一坨的药膏厚敷在唇上,懒懒的拖着调,“抱,怎么不抱。”
哪里能不满足她。
那样的狠心,吃软不吃硬,说走就走,铁下心来不理她,她又一身委屈一身伤。
好不威胁人的表达着:谢兰卿,你哄不哄啊,不哄就给别人哄了。
他那样娇养的女人,怎就舍得给别人哄。
安全感和催眠的白奇楠,沈箬睡得太快,最喜欢侧睡的姿势,最喜欢挨在他怀里胸膛。
好久不这样搂着她,看她又乖又软的模样。
什么是满足?
彼时彼刻的当下就觉踏实满足。
揉她在怀,谢兰卿低头吻她额头。
不要闹了沈箬。
就这样乖乖地跟着我。
不许给别人哄。
先生会哄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