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俊吃了一瘪,看着余念安,想着刚刚的温香软体与余念安的抗拒,心里很不是滋味。
不过自己洞房花烛夜都将她晾在一旁,后来又半年都对她不闻不问。
她心中有气抵触,也是很正常的。
来日方长,陆清俊心中虽怒,可也明白这事急不得。
于是便起身看着余念安,一改之前对她不耐烦的态度。
“念安,你不愿安我也不强迫你,不过我们毕竟是夫妻,房是肯定要圆的,你寒疾才愈,好生歇息,我明日再过来看你。”
明日还来?余念安如临大敌,眉头紧紧蹙起。
圆房?她可不愿安,不能坐以待毙,得想个法子,彻底打消陆清俊的心思。
什么法子呢?有了!
余念安突然眸光一亮。
若是一个女人,被毁去了容貌,应该就能引起厌恶了吧?
……
陆辞澜身着玄色朝服,眉眼凌厉,鬓若刀裁。
才入陆府,福禄便如一阵风似的站到了他的身边。
他神色冷淡,慢慢踱步道:“如何?”
福禄弯腰恭敬道:“回公子,都办妥了,按照您的吩咐,在陆清俊出门时安排了疯马,他被踢上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