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离开得很坚决,坚决到连自己都骗了过去,以为割舍五年的感情不会痛。
可人心都是肉长的,她怎么会不痛?
哪怕逃离了闻聿风,逃离了京市,那段感情的疤也始终刻在血肉里。
成了个胆小鬼,害怕爱,害怕被爱。
哪怕她在原地徘徊,害怕改变,仓央桑落也会告诉她,不用改变。
嫁人也好,教书也好,他都会陪着她。
想到这,宋熙缓缓睁眼,心底涌出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来照顾宋熙的女同志进来,惊喜喊道:“宋老师,你醒啦!”
话落,门外响起敲门声。
女同志出去,叉着腰道:“你们两个大男人堵在这干什么?”
“宋老师才醒,别打扰她,走走走。”
宋熙开口道:“不碍事,他们只是担心我。”
女同志“哎哟”
一声:“宋老师,你别太惯着他们了,军医说过你要多休息。”
“这样吧,闻聿风和仓央桑落,你想和谁说话?”
空气静默了一瞬,只听得见雨打屋檐的清脆响声。
宋熙紧了紧被角:“我有话要和闻同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