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菀仍是抚摸他的俊颜。
片刻,傅庭屿捉住她的纤指,不让她再摸了。
他将她的细腕牢牢地钉在雪白枕上,正准备尽情享受她时,温菀白皙的?腕上几道淡粉浅痕,映入眼帘。
那是上次,他强迫她时,她割伤留下的。
傅庭屿黑眸微紧。
而后他就紧抵住她不再粗暴、很温柔地对待她,男人的薄唇贴着她的伤痕烙下细碎的吻,嗓音沙哑得不成样子:“疼不疼了?”
温菀不堪地别过脸。
那晚在酒店,傅庭屿按着她,像是对待那些廉价的女人……她并未释怀也没能放下。
她可以承受傅庭屿的粗暴,
但是,她却无法忍受他的温柔,这样子的温柔让她想起自己曾经像是乞丐一般乞求他的感情、乞求他的怜悯。
温菀眼角润润的,很难堪。
她蓦地捧住傅庭屿的俊脸,柔软的嘴唇贴着他的,学着他平时的样子跟他接吻。
她紧紧缠着傅庭屿,她浪荡得像是惯于享受的女人。
傅庭屿握着她的后颈,黑眸紧盯着她。
他全身颤抖……
……
事毕,傅庭屿套了件浴衣,靠在沙发上吸烟。
夜深,露重。
烟都是美的……
温菀泡了个澡,拿了药箱过来,半跪在他身边很柔顺地为傅庭屿擦药,大概是嫌香烟味重,她把他嘴唇上的香烟轻轻拿掉了。
傅庭屿没说话。
他垂着黑眸,注视着自己的妻子,她穿了件真丝睡衣整个人显得温婉,跟刚刚在床上时的浪荡样子完全不同。
没有男人不喜欢性!
傅庭屿自诩也是普通男人,他再不爱温菀也因为这副身子跟她过了三年……而且三年来的夫妻生活有增无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