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信里面,我多次叮嘱陈玉兰一定要保持本心,绝对不能让男人的花言巧语给骗了。
塞进黄信封后,我稍微折了一下递给郑晓慧。
“二姐,就交给你了。”
郑晓慧接过:“陈玉兰她,他们家那情况,也不知道她现在咋办。”
我愣了一下。
差点忘了,陈玉兰在这他们家的情况非常复杂。
陈父虽然是钢铁厂的副厂长,但是却给陈玉兰娶了个后妈。
正在家拼儿子呢。
陈玉兰在家也不受人重视。
她那个便宜老爹和后妈沆瀣一气,对她就是对便宜货的态度,好在她家条件不错,我记得当时下乡的名额也落到她头上了,还是陈玉兰死活哭闹这才没去。
最后进了陈父所在的钢铁厂工作,后来又顺利参加高考,最后出国了。
我看着信封不知道这个时候要不要在信里面给陈玉兰算一卦。
这时张主任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快点,带上行李,走吧!”
我应了一声,决定等到了海省之后,有机会再给陈玉兰写信。
出了门,除了收拾好的行李外,张主任还递给我一个小包。
里面是牛皮纸包的的包子和五个烧饼,还有一个水壶。
看着这个简易的绿水壶,应该是家里面这几天特意用票给我换的。
但是这水壶不保暖,好在这一路都是南下。
“带着,一路上不要露财,就是这包子”
也要偷偷吃。
张主任说着又忍不住叹气,看我的眼神就像是看傻子一样。
我连忙把这只小包挂在胸口,瞪大眼睛:“妈,放心,我知道了,不给别人吃!”
张主任语塞,拎起地上放的网兜,就带着我往车站走。
我拿的行李不多,除了被子和褥子,最占地方的就是洗脸洗脚用的瓷盆。
这年代想买东西都得要票,都不好弄。
能从家里带坚决不花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