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阮鹤拉拉他的手,“过来坐着,和哥说会儿话。上次你回去,又有一年多没见了吧”
“嗯。”
阮久在榻前坐下,“我一直很想家里人的。”
“是吗没有乐不思蜀吗”
阮久急忙否认“当然没有了”
“那就是在鏖兀过得不高兴了”
“也没有。”
阮久反应过来,“哥就是故意的,我就不能一边过得很高兴,一边想家里吗”
“还可以这样吗”
“当然可以了”
这时乌兰在外边敲门“王后,大王就在隔壁房间等王后。”
阮久应了一声“知道了,我等会儿就过去。”
阮鹤又咳了一下,阮久回过头“哥”
“哥就是有点闷,没什么大事,你不用放在心上。大王催你过去的话,那你现在就过去吧。哥还不知道,你们怎么住一间房了”
阮久有些疑惑“大王和王后,不应该住一间房吗”
“不应该。”
据阮鹤所知,梁国和鏖兀都没有这样的规矩,不论是皇帝和皇后,还是大王和王后,根本就不住在一起。
阮鹤嘴上不说,心中已经笃定了,他弟弟被人骗了
这样想着,阮鹤是真的忍不住咳嗽了两下。
“小猪那边晾一会儿没关系的,他之前整天和我待在一起。”
阮久给兄长拍了拍背,“要不还是请大夫过来看看吧哥哥好像总是在咳嗽。”
“没事,就是见不得生人。”
“啊可是乌兰没进来啊”
“声音也听不得。”
“是吗”
阮久皱眉,“哥哥好可怜,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好啊都病了好久了。”
“你听话些,哥哥就早点好了。”
一直到晚饭时候,赫连诛才在饭桌上见了阮久一面。
阮久一脸关切地扶着兄长坐下,然后在兄长身边坐下了。
所幸阮久还看得见赫连诛,还记得偶尔给他介绍一下梁国的菜色,给他夹菜。
只是每回阮鹤一咳嗽,阮久就立即放下手上的东西去看阮鹤。
赫连诛捧着碗筷,十分落寞。
等用过晚饭,阮久又扶着兄长回去了。
赫连诛连话都没跟阮久说上。
他开始后悔了,还是他亲自把阮久带回来的。
赫连诛一个人抱着书,在隔壁房间的小榻上躺着,随手翻书。
翻一页,软啾没回来。
翻两页,软啾还没回来。
翻三页,软啾
门扇吱嘎一声响,软啾回来了
赫连诛从榻上坐起来,目光幽怨“你还知道回来。”
阮久走向他的行李,软了语气“小猪,我今晚想和我哥一起睡。”
赫连诛准备好的“闺怨之词”
还有一大半没说出来。
他按住阮久“还给我。”
“什么”
“三个亲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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