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生了。就在阿雷怒不可遏地吼出这些话之后,那原本应该消失无踪的声音竟然做出了回应。只听得那小男孩带着哭腔说道:“你就是我爸爸,妈妈不要我了,让我来找你。”
阿雷这下子彻底愣住了,他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望着周围漆黑的一片。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过神来,继续愤怒地质问道:“那你妈妈到底是谁呀?我根本就不认识她,她凭什么把你丢给我呀?”
此刻的阿雷,满心都是疑惑和恼怒,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个突如其来的状况。
就在这时,那个小男孩眨巴着大眼睛,再次开口说道:“我的妈妈叫小慧啊!”
这句话犹如一道闪电划过阿雷的脑海,瞬间让他的脑袋嗡嗡作响。因为这个名叫小慧的女人,正是他在上大学时期的女朋友。那段青涩而美好的恋情,曾是他青春岁月里最珍贵的回忆之一。然而,毕业前夕两人却毫无征兆地选择了断崖式分手,甚至相互拉黑了所有的联系方式,自此之后便再无往来。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了阿雷的脸上,但他的心绪却完全被昨晚小男孩的那句话所占据。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他决定四处打听小慧的下落和联系方式。功夫不负有心人,最终从昔日同窗好友那里成功要到了小慧的电话号码。当他颤抖着手拨通那串数字时,心中充满了忐忑与期待。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听筒里传来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阿雷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激动的心情,率先开口寒暄起来:“好久不见啊,小慧……最近过得怎么样?”
然而,电话那头的小慧却表现得异常平静,似乎对于他的来电并没有感到丝毫惊讶。两人就这样略显尴尬地闲聊了几分钟,气氛逐渐变得有些沉闷。
突然间,小慧打破了沉默,语气平淡地问道:“是不是他去找你了?”
阿雷闻言一愣,随即追问道:“他到底是谁啊?”
此刻,阿雷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好奇心,迫不及待想要知道小慧口中的“他”
究竟是何方神圣。
这时,小慧面带苦涩地说道:“其实那个时候我已经怀孕了,只是当时自己完全没有察觉到。一直到毕业之后,身体出现了一些异样反应,去医院检查时才惊觉这个事实。。。。。。”
然而,就在她话音未落、刚说到一半的时候,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生了。原本安静的手机里突然间传来了一阵凄厉而刺耳的嘶吼声,那声音仿佛来自地狱深处一般,让人毛骨悚然。
只听那个小男孩歇斯底里地喊叫着:“啊。。。。。。你们又要把我送走!我不走!这一次我说什么也不会走的!”
他的叫声充满了绝望和恐惧,似乎对即将到来的分离感到无比的抗拒。听到这突如其来的吼声,阿雷瞬间被惊呆了,大脑一片空白。
紧接着,他眼前一黑,整个人像是失去了意识一样直直地向后倒去。
当他艰难地撑开那如铅般沉重的眼皮时,周遭的环境宛如一幅诡异的画卷展现在他眼前。洁白如雪的墙壁、冷若冰霜的铁床以及那股刺鼻得令人作呕的消毒水味道,无一不在向他昭示着,自己已身陷一个全然陌生的绝境——精神病院。
此刻,他惶恐地察觉自己宛如一只被缚的困兽,被束缚带紧紧地捆缚在床上,连嘴巴也被死死封住,仿若被剥夺了声的权利。他竭尽全力地挣扎着,妄图挣脱这令人窒息的枷锁,然而一切的努力都如同那投入大海的石子,杳无音讯。
随着他如狂风中的落叶般剧烈地摇晃着床铺,须臾之间,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如鼓点般由远及近传来。门被猛然推开,一名身着白大褂的医生如疾风般快步走了进来。看到他已恢复了些许意识,医生的脸上如春花绽放般露出欣喜之色。
然而,这美好的时光如昙花一现,仅仅过了须臾,他的眼前如墨染般漆黑,再次坠入了那深不见底的黑暗深渊之中。
此后的日子里,这样的场景如噩梦般不断地循环上演。每隔数日,他便会从那混沌的昏迷中苏醒过来,但每次清醒的时间都如流星般转瞬即逝。
在这一段段短暂且零碎的清醒时光中,他犹如在迷雾中摸索前行般,艰难地从医生和家人那偶尔吐露的只字片语里,一点一点地拼凑起整个事件的全貌。令人震惊的事实渐渐浮出水面——原来,他不幸染上了一种极为罕见的病症。
这种怪病就像一个隐形的恶魔,肆意操纵着他的性格。有时,他会突然变得如天真烂漫、不谙世事的孩童一样,情绪波动极大,时而欣喜若狂,时而又嚎啕大哭;时而任性胡闹,吵得周围人不得安宁,时而甚至会冲动地做出自残等极端行为。不仅如此,这个病魔还残忍地剥夺了他安稳入睡的权利,让他夜夜饱受失眠之苦。
面对如此棘手的病情,医生们从未放弃过努力,他们夜以继日地钻研病历资料,尝试各种可能有效的治疗方案。然而,到目前为止,所有的尝试似乎都只是杯水车薪,成效甚微。
每一次陷入昏迷然后再悠悠转醒过来,对他来说都宛如经历了一场可怕的梦魇。那种感觉仿佛灵魂被抽离身体,在黑暗无边的深渊中飘荡,不知何时才能重见光明。更为恐怖的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心中那股不祥的预感愈强烈:也许在某一天,当他再次闭上眼睛后,就会永远沉睡过去,从此再也无法睁开双眼,彻头彻尾地被那个小男孩代替……
本文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