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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中文>深陷修罗场六个反派儿子团宠她 疯浪子 > 第126章 怀孕(第1页)

第126章 怀孕(第1页)

这种莲香他只在郁宰言身上闻到过,很清淡,但是比浓香还要经久不散,像是被什么给缠上了一样甩不脱。

所以江黎雾和郁宰言见面了。

但应该是并没有相认的,不然江黎雾就将人带来一起看他了,或者会在他面前提到郁宰言。

即便如此,傅斯越原本已经不疼的头还是蔓延起细微的疼来,抱着江黎雾也更紧了几分,争小妈的人越来越多了,烦。

因为昏厥的缘故傅斯越身体各项数值都被查了一遍,趁着江黎雾跟医生谈话查看身体报告的空档,蔺峰靠近傅斯越的耳边弯身将话给带到。

蔺峰说的小心翼翼,观察着他家爷的脸色变化。

傅斯越没什么太大反应,在闻到江黎雾身上的味道的时候他就知道郁宰言想对他说什么了。

郁宰言的原意骂的要更脏:贱人瞒我,不是死人就少装死,晚上睡觉的时候最好两只眼睛都放哨,脸比棺材又厚又硬,没有一点当大哥的样子,讨厌至极。

以为不告诉他他就会蠢到没有任何怀疑迹象?

他在提醒他小妈最偏爱他,他很快就会把小妈抢走。

因为理亏的缘故,傅斯越听这话也只是听听,一个耳朵进另外一个耳朵出,反正他理亏的又不止他一个。

正如魏锡风说的那样,别把自己端的太清高,说的好像你现在知道了就会把这个消息告诉其他人似的,那么郁宰言会告知崔云野吗?

彼时郁宰言正拿出手机修长剔透的手指在屏幕上敲打着,她回来了,短短四个字,精炼的不能再精炼,然后点击送,联系人那一栏赫然写着崔云野三个字。

完之后郁宰言勾了勾唇角,笑的温柔粲然,众生颠倒,对他来说一个人知道或是所有人都知道都一样,但是对于想要千方百计隐瞒的人来说无疑是不好受的,而他恰恰好很擅长让人不好受。

这时又一个医生进来,手里拿的是宋瑾微的检查报告单。

“病人没有大碍,之所以晕倒是因为在孕期频繁同房不注意休息进食少导致身体异常虚弱,再加上情绪激动的缘故。”

此言一出,保镖们立即把头低下去,蔺峰瞬间瞪大了眼睛,满目骇然惊愕,空气霎时凝固住,安静的落针可闻。

傅斯越什么都没说,只是周身的气息降到极点,深沉,晦暗,恐怖,寒冷。

他一双狭长薄凉的眼肉眼可见的侵染上红色,平静却又肆虐着残酷。

不用他话便有下属去抓傅祈年。

江黎雾打破了这冰冷沉寂的氛围,从医生手里将报告单拿了过来。

看到上面清楚的写着孕十三周,也就是三个月,意味着宋瑾微挨她打的时候都还是怀着孕的,不得不说胎儿顽强如斯的程度,要知道宋瑾微没少作,胎儿竟都安然无恙。

宋瑾微怀孕了,孩子是谁的不言而喻。

江黎雾知道宋瑾微恋爱脑还喜欢把真爱挂嘴边,但没想到她恋爱脑到这种没自我的程度,孩子都三个月了可见宋瑾微和傅祈年生关系的时候要比他们所有人想的要早的多得多。

那些她一个又一个偷跑出去见傅祈年的日子,都在傅祈年的算计下心甘情愿的甚至上赶着的把自己交了出去。

两人甚至连一个名正言顺的关系都没有,都还是见不得光的。

江黎雾坐到了傅斯越的身边,将报告单递过去的同时握住了傅斯越一只手,无声的给予他安抚和温暖。

不知道具体过了多久,只知道有个下属进来禀报了一声说宋瑾微醒过来了。

江黎雾陪傅斯越一起去到宋瑾微所在的病房。

宋瑾微见到江黎雾的时候有点怵,她想到她背着江黎雾进了傅斯越书房的事情。

见江黎雾靠近她顿时不自觉的往后缩,“江黎雾你,你想干什么,你别过来。”

刚醒来宋瑾微口舌干燥,嗓子还是哑的,“这里是医院我是病人,难不成你要当着傅斯越的面对我动手?”

不管她和傅斯越闹成什么样她都还是傅家人,对她动手就是打傅家的脸,打傅斯越的脸。

傅斯越虽然残酷狠辣,但实际上宋瑾微骨子里并不是那么的惧怕他,因为傅斯越从未真正的伤害过她,即便是动手也是对别人动手。

宋瑾微从小到大被骄纵宠爱着有人兜底所以养成了跋扈的性格,她打的人不计其数,但是打她的人却屈指可数,江黎雾算一个,那巴掌和拳脚都是实打实的落在身上,疼的要命,所以她反而畏惧的是江黎雾。

宋瑾微就算再蠢可在江黎雾和傅斯越一起出现的时候也意识到江黎雾从未被赶出去过。

所以江黎雾若是真对她动手,傅斯越还真不一定会阻止,毕竟之前傅斯越就帮着江黎雾欺负她,气她。

但宋瑾微还是紧急的将目光投向了傅斯越,尽管她才和傅斯越闹的很不愉快很难看,但是她下意识的还是觉得能护住她的能给她兜底的能作为她后盾的依旧只有傅斯越。

然傅斯越看着她的时候眉头就没有松懈下来过。

他觉他的头又开始裂裂作痛,铁钉入脑般的难以忍受。

如此往复也叫傅斯越彻底认知到,他原先因为心理精神疾病导致的头疾确实已经被江黎雾开解治愈,因为他知道了傅母深爱他的真相,傅母爱他胜过自己的性命,母之爱子深切则为其多思多虑。

她有很多很多话想对他说,可是来不及了,千言万语化作最后一句永远的爱。

也让傅斯越多年的心病不药而愈。

他从来都不是怀着仇恨诞生的,他是在母亲的爱里在不舍里在无尽的亏欠里来到这个世界的。

因此他的头疾已经和傅母没有关系了,他没有再梦见傅母躺在血泊里的画面,没有梦见傅母痛苦凄厉的惨叫,有的只是傅母身上裹着披肩,沐浴在阳光下,坐在长椅上,怀抱着新生儿的他,温柔轻哄的模样,而他调皮的伸手想要去抓傅母娟丽垂落的乌,像猫儿对逗猫棒一样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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