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徽羽像个炫耀奖状的小孩似的,将手里正在缝制的一副鞋底举起,一对梨涡霎时好看。
“对了雨惜,怎么这么长时间没见到叶杏儿?”
“她这几日月事来了,怕顶撞到你,就跟我告了假。”
吕屠点点头,这才想起宋雨惜月事的情况:“你之前来月事的时候是怎么处理的呢?”
宋雨惜听到吕屠居然会对这么私密的事情感兴趣,脸不由得一红:“就是月事巾啊,每个女人都会做的。”
南宫徽羽有些语塞:“呃。。。我不会。”
吕屠这才想起,宋雨惜之前一直在收集草木灰,看来就是制作月事巾用的。
“雨惜你是不是真的有了?”
“嗯,这个月没来。”
吕屠拍了拍旁边的床铺:“来,陪我躺会。”
“相公你都受伤了还不老实,忍一忍吧,不要伤了元气。”
吕屠洒然一笑:“我就是想摸摸我儿子,快过来。”
宋雨惜将手里的针线递给南宫徽羽,乖乖地躺在了吕屠的身边,不知道为什么这会她居然还有点羞涩。
或许是因为第一次大白天的跟吕屠躺在床上,而且旁边还有南宫徽羽。
如果是在晚上黑灯瞎火的,跟吕屠做什么她都不怕,可现在被南宫徽羽时不时地回头取笑,她实在有些不好意思。
而吕屠则不管那么多,大家都是合法夫妻,搂搂抱抱的有什么问题。
他轻抚着宋雨惜平坦的小腹,最多也就一个月孩子都还没成型,算了算日子,差不多就是他跟宋雨惜洞房的那天。
吕屠也曾幻想过自己当父亲是怎样一种情景,可真正抚摸着自己的骨肉时,竟没有任何的激动,反而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安静祥和。
宋雨惜似乎也察觉到了吕屠的疲惫,主动靠在吕屠的身边,在这样的状态下,没多久吕屠便传来了轻微的鼾声。
他实在是太累了,没有轻松过一天,每日都是超负荷地工作,哪怕是没有工作,他也在锻炼身体。
而且晚上又加班加点地跟宋雨惜探讨人生,现在又多了南宫徽羽,幸亏是他身体底子好,换成别人早就虚了。
一觉睡到了傍晚,吕屠这才伸了个懒腰,可小腹传来的疼痛又让他倒吸一口冷气。
南宫徽羽连忙上前端来一杯水:“相公,慢些。”
吕屠饮下水后,忽然觉得南宫徽羽放在杯子边缘的手指非常好看,竟鬼使神差地将她的手指叼在嘴里。
“哎呀,相公你好坏啊!”
南宫徽羽吓得差点将水杯摔碎,不过她很快就感觉到一阵酥麻,咯咯地笑了起来。
打闹了一阵,吕屠笑道:“你先做饭,我要去看看流民那边。”
来到流民聚集处,发现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搭建起了几十个木棚,缝隙之中又用泥巴填补,勉强能够容纳他们暂时居住了。
此时董毅见到吕屠小跑过来:“吕大人,我登记好了,这次的流民总共842人,其中男人500人,女人330人,小孩12个。”
“好,你去吃饭吧。”
董毅尴尬地挠挠头:“在哪吃呀?”
吕屠扫视周围这才发现,已经到了傍晚,怎么还没人按他的吩咐送粮食过来,此时流民们脚步都已经虚浮了,全凭着一口气吊着。
“刘阳,粮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