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陆观之前培养的新奴。
分明眉目神态都不像,却让她幻视初入公主府的陆观,没干好事被惩罚后,可怜兮兮的模样。
谢夕颜手指点点桌面,出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脸又是怎么了?”
小厮慌张跪下了:“奴霄天,有劳公主挂心,只是小伤,不碍事的。”
霄天,倒是好名字。6
谢夕颜挑挑眉,已有不耐:“说。”
霄天身形一颤:“是、是越川管家打的,但都怪奴办事不利,这才被教训了。”
谢夕颜轻嗤一声:“你倒是好心肠。”
越川,她想了一下,是向予风塞过来的人。
初一晚上的事,说陆观走了,没人贴身照顾她,就塞了个越川过来。
谢夕颜垂眼,神情不明,心中暗嗤:向予风这个驸马,手段倒是学了不少。
这向家文臣、皇上指婚,怎么想怎么都有监视目的。
见霄天还跪着,谢夕颜说:“起来。”
霄天颤颤巍巍地起来了,仍低眼垂眉,目不敢视。
谢夕颜不由得想自己在陆观心里是个什么形象了,怎么都教出些战战兢兢的人来。
“你多注意越川的动向,有异便来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