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呵。”
赵江也看乐了。
那头黄毛子被老母猪压住,根本动弹不了,两个后腿也踢蹬不开啊。
只能两个蹄子在地上划拉,想把身子往出拽。
这两个人影站在它面前,黄毛子更急了,叫的咿呀咿呀,声音太尖了。
赵江从它的小眼睛中,甚至看出了一丝生无可恋。
向登峰把手搭在它头上,另一只手弹它的肚皮,“这家伙的肉香。”
反手就把刀插进去,放出一股血箭,黄毛子也不动弹了。
赵江和向登峰又去看这领群的老母猪,得大概二百六七十斤。
整个秋天这老母猪都没少造,什么榛子,松子,山葡萄和软枣子,漫山遍野在山里造。
向登峰一脚踢了上去,那屁股上的肉都跟着颤悠。
现在屯里的人肚子里都缺油水,有这么一头老母猪拽回家可真是太美了。
“你先开膛,我去上面看看,咱把那黄毛子烤了吃了。”
这时间晃悠的也快,中午回家肯定是不赶趟了,要把这么多肉经管回去,两个人可得费点劲,吃饱了才能干活呀。
听到能吃肉,向登峰干得更起劲儿了,“好嘞江哥!”
赵江向上走的时候,向登峰突然出一声长吁短叹,赵江一回头,向登峰正双手叉腰,目视天空。
“咋的了?”
赵江还有一些担心,别是刚哪磕着碰着了,人肾上腺素分泌的时候不感觉疼,过后才能意识到。
向登峰看向他,“没啥哥,我有种绿林好汉的豪气。”
赵江:……
向登峰每次心里得意的时候,就说一些飘忽话。
赵江撇了撇嘴,没好气地说:“你那词儿是说山上胡子的!赶紧的吧,别整臭膛了。”
现在天气渐渐转凉,野猪的血还是烫乎的,内外温差大,就得赶紧整开,不然那肉都臭了。
赵江路过那只躺坡上的黄毛子,继续向上走。
抬头一瞅,赵江笑了,“掏着了。”
那头隔年陈也没能从赵江的枪下逃脱。
至于剩下的那头,只能放它走了。
赵江把隔年陈往下拽,回头看,对那头跑掉的小野猪念叨:“你先搁山里养养,感觉咱俩还能再见面。”
一定要茁壮成长啊!
因为工作量有点大,赵江也不计较,掏出侵刀,开始处理这两货。
整完后,赵江拽着黄毛子和隔年陈,走到向登峰旁放下。
“哥,这咋还有一头呢。”
向登峰又惊又喜,他刚刚在下面瞅着,以为就打到两只,最后那枪没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