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清俊吃了一瘪,看着沈时倾,想着刚刚的温香软体与沈时倾的抗拒,心里很不是滋味。
不过自己洞房花烛夜都将她晾在一旁,后来又半年都对她不闻不问。
她心中有气抵触,也是很正常的。
来日方长,萧清俊心中虽怒,可也明白这事急不得。
于是便起身看着沈时倾,一改之前对她不耐烦的态度。
“时倾,你不愿倾我也不强迫你,不过我们毕竟是夫妻,房是肯定要圆的,你寒疾才愈,好生歇息,我明日再过来看你。”
明日还来?沈时倾如临大敌,眉头紧紧蹙起。
圆房?她可不愿倾,不能坐以待毙,得想个法子,彻底打消萧清俊的心思。
什么法子呢?有了!
沈时倾突然眸光一亮。
若是一个女人,被毁去了容貌,应该就能引起厌恶了吧?
……
萧墨云身着玄色朝服,眉眼凌厉,鬓若刀裁。
才入萧府,福禄便如一阵风似的站到了他的身边。
他神色冷淡,慢慢踱步道:“如何?”
福禄弯腰恭敬道:“回公子,都办妥了,按照您的吩咐,在萧清俊出门时安排了疯马,他被踢上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