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奴婢听世子的。"
"但是世子要怎么救奴婢的姐姐,您在外人面前还是个痴傻的形象,而且看夫人的架势,不会任由您胡来的。"银杏在苏夏怀中颤颤巍巍,眼神里都是对苏夏的怀疑。
苏夏嘴角噙着一抹冷冽笑意,不动声色地将银杏轻轻放到一旁,,突然发问,"傻子打人犯法吗?"
"好像……奴婢不知。"
"一个痴傻世子因为被醉鬼惊吓,让底下的人教训教训你姐夫,给他打残很难?"苏夏压低声音,在银杏耳边悠悠说道,那语气就像在闲聊家常。
"好!奴婢信世子,帮世子出去!"银杏咬咬牙,眼神里是破釜沉舟的决绝。
她就是被她姐夫卖进来的,为了换酒钱!
之后他又为了钱变卖家中物品,甚至连自己的孩子也不放过!
她自幼失去父母,是她姐姐把她养大的,她不能眼睁睁看着悲剧发生!
"行,叫床吧……"
苏夏脸上染上一层淡淡的红晕,从耳根一直蔓延至整个脸颊,手不自觉地搅住衣角。
"好嘞!奴婢开始了,您可千万别忘记答应奴婢的事!"银杏脆生生地应下,没有半分扭捏。
她本就是专门为房事准备的,夫人找人教过她不少。
"啊~~~"
"啊!"
银杏使出浑身解数摇着床榻,咿咿呀呀的婉转娇啼,势必要把这场房事完善地尽善尽美。
她既然跟了世子,就是世子的人,世子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
苏夏两世为人,经历诸多风雨,自然不是什么不谙世事的大姑娘,可面对如此阵仗,她还是彻底乱了分寸。
有羞耻,有窘迫,有无奈,更多的是心酸。
五味杂陈,不可描述。
咿咿呀呀的娇媚声,剧烈的床榻声毫无保留地从房间里传入门外,在院中肆意飘荡。
"咱们世子这么猛得?刚才不是还和夫人说他害怕吗?"一名侍卫咽了咽唾沫,听得面红耳赤。
"诶?男人嘛,这种事情自然无师自通,更何况是银杏那样的漂亮姑娘,就算是痴傻的也不例外!"一名侍卫不自绝攥紧双拳,气血翻涌。
"快去,派人去禀报夫人!"两名侍卫对底下的人交代。
整整一上午,经过银杏的不懈努力,和二人换着来去摇床,连中途来过一次的侯府夫人也骗过了。
最后,银杏要咬破自己的手指时,被苏夏拦住了,"我来吧,这种事情怎么能让你疼?"
苏夏轻声说道,语气轻柔却不容置疑。
"世子。"银杏声音软糯,带着丝丝缕缕的感激与娇羞。。
"世子为奴婢受苦,奴婢无以为报。"
"你别……你还是先想想怎么把你姐夫引过来吧,我先出去了。"苏夏眉头微微皱起,清秀脸颊上的表情明显变得僵硬,整理好自己的衣衫,走出房门。
推开门,日光倾洒而下,苏夏抬头望向蓝天白云,深吸一口气,心情不自觉舒缓。
终于出来了……
让她一个女人经历这样的事,当真……令人发指。
还有那个继母,在府中只手遮天,掌控欲强到离谱,迟早得解决掉。
苏夏扭了扭自己的腰,准备出去找点吃的。
摇床……很累……
"世子,夫人请您过去用膳。"两名侍卫如两尊门神,看似恭敬,一左一右地将要再次出门的苏夏拦住,送往膳堂。
苏夏冷哼一声,不情愿地跟着二人前往膳堂。
同时她心中又对沈慕尘的处境有了新的看法。
继母这招,明面上是请他用膳,实则是限制他的行动,试探他的态度。
继母看似温柔的背后,藏着对权利的极度贪婪。
她是要限制沈慕尘的自由,去父留子,彻底掌控侯府。
她不能坐以待毙!
她记得上一世沈慕尘在成婚之前每天还会去学堂报道。
这就是她的转机!
她不能失去和外界的沟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