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立秋扯犊子有天赋不假,连菲菲这种大飒蜜都能扯得上。
但是这一回,未免太简单了吧,好像人家主动送上门来一样。
好吧,主动送上门,似乎也不是不能理解。
扯就扯吧,反正咱又不吃亏。
草原行车真的很无聊,刘辉开着车都睡着了。
睡着了也不怕,顶多跑偏,唐河帮着拽着点方向盘就行了,也不怕掉沟里啥的。
到了晚上扎营的时候,还没到半夜呢,杜立秋和武谷良就心急火燎地溜了出去。
唐河也懒得管了,只管睡自已的觉。
第三天的时候,这两人又跑了出去。
唐河正睡着觉呢,帐蓬被打开了。
唐河还以为这两人回来了呢,这次也太快了吧。
但是,一股香风袭来,然后温玉满怀,是个女人钻进了他的怀里。
唐河一惊的时候,一只柔润的小手就按到了他的胸口处。
“您不必动,我来伺候您!”
女人说话很好听,带着点京腔,一摸这身段,堪堪比得上我家秀儿八成,算是顶级了,想来长得也好看。
这女人的手伸进了唐河的衣服里,为他脱着衣服,那动作轻柔而又熟练。
仅仅是这一个脱衣服的动作,就让唐河有一种很舒服的感觉,好像衣服就该这样脱的。
但是唐河哪敢啊,在深城的时候可是被吓过一回的,不开灯绝对不扯这犊子。
开了灯也不扯。
唐河拒绝,然后女人开了灯,帐蓬里顿时亮起了灯光。
嗯?她哪来的灯?
唐河一看,好家伙,一盏古香古色的莲花灯,里头点着不知道什么蜡烛,灯光挺亮的,里头的蜡烛居然一点都不呛。
而这种蜡烛,这种光,唐河见过。
就在辽阳太子河边上,八百青尸送葬的大墓里,那是上好的鲸油灯!
再看这莲花灯,分明就是个古董啊。
再看这女子,穿着一身宽松的,像袍子一样的衣服,这衣料还是那种纱料的,柔润的灯光下,还很柔润。
里头啥也没有。
再看这女人,二十出头的年纪,长得那叫一个漂亮,关键是还带着一股子让人很别扭的贵气。
就好像,是从百年前走出来的一样。
我草!
唐河顿时后背汗毛乍竖。
这夜里静悄悄的,她摸进帐蓬里,还点了灯,结果隐约还能听到别的帐蓬里传来的呼噜声,好像所有人都没有看到一样。
不会是闹鬼了吧?
这时,那女人柔柔地一笑,向唐河一倾身的时候,唐河一电炮就糊到了她的眼睛上。
女人轻呼了一声,捂着眼睛摔倒在地。
拳头上的触感告诉唐河,眼前这个漂亮又古怪的女人,绝对是人。
女人捂着眼睛,委屈地说:“贵人,我,我没有恶意,只是想好好地伺候您,您,您把我留下吧,要不然的话,我家主人会杖毙我的!”
女人不说这话还好,一说唐河更别扭了,甚至心中还有些发寒。
这个女人,或者说那辆神秘的车上,处处都透着不对劲。
唐河立刻就把这女人撵了出去,什么主不主人,杖不杖毙的,关老子屁事儿。
天还没亮的时候,杜立秋和武谷良才心满意足地回来了,看起来很是疲惫啊。
武谷良还美个滋儿地说:“我俩一家一个,咋整都行!”
杜立秋连连点头,“对了,人家还说了,要收咱们入帐下,当个巴图鲁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