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让我忘了,重生后,我变得和上辈子不一样。
她也会变。
或许从我18岁决然跟着她时,我就错了。
大概是我哭得太过狼狈,她叹了口气,还搭话哄我:“我和秦东哲只是逢场做戏
“没有人能动摇你在我心里的地位,我们俩还和从前一样,不行吗?”
“滚。”
我声音不大,神情麻木,却足以激怒她眉头紧锁,最后看了我一眼,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逼着自己不去想这五年的错付。
收拾好自己,入睡休息。
这是两人第一次冷战。
再见面。
是腊月二十八,忧开业。
明天,就是除夕,是我离开的日子。
早在知道女友和秦东哲要结婚的那天开始,我就接受了好友去比利时帮忙的邀请。
七重天号称沪市投资规模最大的歌舞厅,开业晚会汇集了沪市名流名媛、各行各业的摩登人士。
我作为外贸界出了名的八国语言翻译官,毫不意外被邀请,我的座位和女人的挨着。
而他另一边是秦东哲。
冷战后的第一次见面,我什么都没说,招呼都没打。
歌厅东家发话结束,就是舞会。秦东哲迅速起身,在女人面前优雅倾身伸出右手:“我可以邀请你跳开场舞吗?”
我注意到她看向了我。
但我明天就要走了,就不掺和她和秦东哲的感情了。
我只是安安静静地坐着,什么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