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姀起了点好奇之心,认真观看,“怎么了?”
“你怀孕了。”
卫凤鸣盯着谢锒琅眼睛凝重道。
乌姀没忍住,幸灾乐祸地笑出声:“哈哈哈哈哈!”
朝天娇本来装作满不在乎,头别到一边,嘴撅得能挂酱油瓶,只是耳朵微微竖起,也忍不住笑了,马上意识到自己的情绪被牵着走,立刻恢复正色。
谢锒琅:“……”
他抿了抿唇,黑着脸抽回手。
“开开玩笑嘛。”
卫凤鸣笑眯眯收回手,正正经经,“你很健康,就是虚了点。”
又是虚。
谢锒琅险些没强撑住笑。
乌姀和卫凤鸣换了个位置,好让朝天娇可以搭上卫凤鸣的脉。
朝天娇皱着眉,沉默良久。
卫凤鸣见她眉头拧得紧紧的,不由得问,“怎么了?”
她老实道:“它不跳。”
卫凤鸣瞪大眼睛,这脉搏不跳就出大事了啊。
他把她的手拉到正确位置,心累地用右手撑着额角,“现在这样呢?”
朝天娇感知到指尖下生命的跳动,惊奇地抬头:“现在跳了。”
“废话,刚才你按那地方能跳吗?”
卫凤鸣笑骂。
“它刚才怎么不跳。”
朝天娇小声嘀咕。
卫凤鸣抬眸看她一眼,“说什么呢,嘀嘀咕咕的。”
“没什么没什么。”
朝天娇连连摇头,笨拙地对照医书上的内容,对比指尖脉搏跳动的频率和强度。
“肾,肾经不通……是这个吗?”
她茫然抬头,眼睛里充斥着好奇。
乌姀探出脑袋,像是现了什么新鲜玩意儿:“凤鸣,你肾虚啊。”
“去,小孩乱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