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糖意外的挑挑眉,看來是她太過於仁慈了,本以為不過是幾句口舌之爭,算不得什麼大事。
沒想到何丹竟然一直對這事耿耿於懷,還企圖想對她做點什麼。
她又問道,「她讓你來做什麼?」
男人不敢再作妖,老老實實問什麼答什麼,「她讓我每天跟著你,送你回家,最好每次都讓鋼鐵廠家屬院的人看到。」
「時間久了,就,就……」
男人抬眼悄悄看了眼齊糖,不太敢說,害怕又挨打,剛剛那一下實在太疼了,他現在還覺得腹部隱隱作痛。
齊糖清了清嗓子,沒做聲。
但男人立馬會意,不敢再藏著掖著,「你就渾身長滿了嘴也說不清,到時候我去你家提親,為了名聲考慮你得嫁給我。」
他今年也二十二了,家裡窮,不然也不會出來瞎混,雖然有口飯吃,但娶媳婦兒可不敢想。
剛好何丹找到了他一個兄弟,他兄弟便想到了他,他一琢磨,還有這好事,那肯定干啊!
只是吧,在鋼鐵廠蹲了好些天,有時候壓根沒蹲到人,有時候剛出鋼鐵廠沒多久就把人跟丟了。
何丹那邊催了好幾次,他每次只能搪塞說快了快了,其實毛的進展都沒有。
心裡懊悔自己這回栽了的同時,就聽到齊糖問道,「何丹給你了多少錢?」
「五塊錢。」
呵,一個花季少女的後半輩子,就值五塊錢。
「同樣的手段用在何丹身上,只許成功不許失敗,五十塊錢,敢不敢接?」
話雖是這麼說,但齊糖並不打算真正的履行承諾。
別人不仁,她也沒必要講義氣。
到時候這個男人真要把何丹弄到手,她心情好就隨便給個幾塊錢,就當看笑話的門票了。
心情不好,一分不給,再把他們夫妻倆都揍一遍。
主要是她現在忙著工作的事情,沒那個功夫親自處理何丹,不然,何丹的下場只會比跟了黃三更悽慘。
男人震驚的瞪大雙眼看向齊糖,哆哆嗦嗦不確定的問道,「你,說什麼?」
「聾?」
「不不不不聾。」男人瘋狂搖頭,他甚至以為自己要是敢說沒聽清,齊糖會說他的耳朵是擺設,然後割掉。
嚶嚶嚶,本來就不好娶媳婦兒,真要是被割了耳朵,以後更不好娶媳婦兒了。
空氣陷入短暫的寂靜,站在巷子口的男人嘴角卻勾起一抹笑,隱隱透著幾分恣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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