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找不到你的剑了啊。
情绪翻腾着冲上了鼻尖,酸的他闭上了眼睛,手掌撑着膝盖,身上还未愈合的伤口均是隐隐作痛。
沈亭御从厨房出来了,看着破晓不死心地在院子里翻找。
坐到了椅子上。
“你在找师姐的剑吗?”
他问。
“对啊。”
破晓头都不抬。
“在厨房呢。”
一到厨房,破晓要气笑了。
这个院子里他能想到的能取血的刀具全让沈亭御封起来了。
破晓抓起沈离的剑,一脸不爽地往回走,走到沈亭御面前,他也不坐下,“解开。”
沈亭御给他按在椅子上,“你听我说。”
破晓不听,还是说,“解开。”
沈亭御看着面色不虞盯着他的破晓,无奈一笑,“你看啊,连我都知道你要做什么。你有没有想过师姐并不想让你这么做。”
他摆摆手,继续说,“其实师姐喊我来就是为了这个事,看住你。”
破晓眼眶红红的,抬眸盯着他,“她都那样了还要看住我,她去领你们那个什么责罚,不还是因为我吗!”
他觉得他真是有病,没事闲的让沈离封什么灵力。
沈亭御又道,“反正今天有我在,不会让你放血的。”
破晓瞪了他一眼,把剑放到桌上,“你可真听她的话。”
“但是师姐骗我!她把我支出去自己去受罚。”
沈亭御想起这个就来气,自己做的自己当,师姐干嘛啊。
“那是她拿你当弟弟,才不舍得你去。”
破晓淡淡道。
“我!”
沈亭御声音小了很多,“当弟弟啊。。。”
他抚上了沈离的剑鞘,又看向破晓,“你这不知道吗!怎么到你那儿你就想不明白了!”
“让你受伤,不也是因为我吗!”
破晓低着头扣着手指,表情意味不明。
“你”
,沈亭御一噎,又很快反应过来,“是个人都会那么做的好不好。”
破晓小声嘟囔,“我给她添了好多麻烦。”
“别逼我揍你嗷”
,沈亭御抓着破晓的衣袖运起灵力探了探他,“你之前那股聪明劲儿呢,一跟师姐沾边就想不明白了是吧。”
这也是个伤员,沈亭御一边给他输着灵力,一边骂他,“师姐那是在乎你,所以她不觉得那是麻烦,反而觉得没保护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