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意识到不对了,拽着宋礼玉和自己铐在一起的手,想将对方的手带到自己的尾巴处,用破碎的低沉的声音,想让对方意识到自己太撑。
而后就是清脆的开锁声。
铐在宋礼玉手上的锁被解开了,宋礼玉根本没有给他求饶反抗的机会,拖着他的手腕,将他的手铐在了床头。
脖颈处项圈的锁链也被拴在了床头。
鹤知舟照着宋礼玉的话摆好。
尾巴还在原处,宋礼玉在他的尾巴下入他的腿芯。
“哥哥,给我摇摇尾巴呀。”
a1pha与a1pha相贴,上方是白色的尾巴,鹤知舟无意识地晃动着,不像是在摇尾巴,反而像是在往宋礼玉身上贴。
宋礼玉当然是故意提出这样的要求的。
他与鹤知舟相贴,想起了第一次对方直接体外成结的模样,揉了揉鹤知舟的头。
……哦,只有第一次见过。
之后不管再怎么样,鹤知舟也没有体外成结过了。
鹤知舟不知道宋礼玉到底都打着什么信息,他被喂了半瓶水,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鹤知舟总感觉小腹中有水在来回摇晃。
每被宋礼玉扌童一下,摇晃的感觉就越剧烈。
因此,在小腹传过一股暖流的时候,哪怕先前被宋礼玉制止了挣扎,鹤知舟也忍不住死死抓紧了床单。
宋礼玉也感觉到了鹤知舟的不对劲,最后几下随意了事,而后将鹤知舟翻过了身来,看着对方不知是痛苦还是爽的模样,微微蹙眉。
他直接把尾巴拿了出来,这又让鹤知舟一阵剧烈反应,他努力收紧了想止住暖流下涌,但无济于事。
在失去尾巴的瞬间,信息素也涌了出来,打湿了床单。
和上次一样。
他的身体尚且青涩,但兀自做好了准备。
鹤知舟不知道这是什么,他只感觉到一片濡湿冰凉,当即就想逃离,不想让自己的丑态出现在宋礼玉的面前。
鹤知舟很努力,但退化就是退化了,他被狠狠磨到了酸软也没能打开门,反而是自己兀自成结了,孤零零地立在空气中。
宋礼玉也有点遗憾,他确实没留情,是真的打不开,最后只能用信息素喂饱了鹤知舟,松开了掐着鹤知舟的手。
鹤知舟带着项圈,腺体幸免于难,但身上到处是宋礼玉因为无法标记而留下的牙印,和旧伤交叠在一起,又因为被掐住太久,吐出白淖时都是断断续续的,看着像是被虐待了。
宋礼玉伸手,摘掉了鹤知舟的项圈。
对方侧脖颈处的腺体在项圈纤细的绒毛轻扫下变成了麋?鲜艳的红,碰上去甚至在烫。
宋礼玉也没想到项圈内柔软的绒毛还有这样的效果,他看着只是被自己轻轻抚摸腺体就再次立起来的鹤知舟,感慨a1pha体质优越的同时,温柔地舔吻了上去。
带着怜惜。
微量的柑橘味信息素随着唾液渗入腺体,像是安抚,让鹤知舟缓缓平复心率。
宋礼玉也闻到了对方身上的威士忌信息素的味道。
只是此时威士忌味的信息素完全变了调,掺上了柑橘的甜,像是被过分酵后的果酒,任人品尝。
鹤知舟整个人像是被从水里拎上来的一样,宋礼玉于是随手拿起了床头柜子上的水,自己喝了几口,剩下的也像刚才那样尽数喂给鹤知舟。
鹤知舟呜咽着想躲,宋礼玉以为对方是怕继续被襙,掰正了鹤知舟的脑袋。
“喝水,不碰你了。”
鹤知舟不想再喝了。
他几乎是靠着宋礼玉才站稳的。
“可以……”
这一声已经像是呜咽了。
宋礼玉最初为了安抚鹤知舟的情绪而被迫失去自由的两只手终于得到了解放,他抬手就捏住了鹤知舟的尾巴。
又往內一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