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子!”
季二爷吼道,她竟然管自己爹叫二爷?真是胆大包天!
“看来确实需要一碗。”
季云珠定了定心,学着赵无敛扯了一抹微笑。
“云珠,到底是什么事?怎么这么大阵仗?”
定远侯蹙眉道。
“汤来了。”
海管家端上来两碗汤,定远侯不疑有他,仰头喝了。
季二爷却冷笑一声,“这点肮脏事还需要喝定神汤?你说就是了!我倒看看你能说出点什么来!”
“父亲既然不喝,便也不要浪费。”
季云珠端着定神汤走到了慕容婷身边,“小娘,你要来一碗吗?我怕你待会站不住。”
慕容婷心里有鬼,但是吴亮已经逃了,府里这么多人,季云珠母女也不可能认识他。
她强装镇定地摆摆手,“云珠,你还是莫要做这些无用功了。”
“好,既然你们都不喝,我喝。”
季云珠端着汤药喝尽,用帕子冷静地擦干净嘴边的残留。
“侯爷在上,不肖孙女季云珠有两件事要禀明。一为小娘故意误导云珠进入外男厢房,险些遭人毒手。”
“云珠,你可不能瞎说!”
慕容婷表情慌乱,却是扯着帕子掩住了冷笑。
季云珠继续道:“二为…慕容婷私会男人,在侯府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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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谬!”
季二爷怒斥,上前就要动手,定远侯一个眼神将他逼退,“怎么?还想当着本侯的面动手打女儿?”
喝完定神汤,定远侯冷静得很,场上唯独慕容婷和季二爷不淡定。
“季云珠,我平日里待你也不薄,你可不能说这种话来污蔑我。”
慕容婷小声啜泣。
“小娘不用装委屈,往日里待我不薄,难道是说克扣我们院里应有的待遇?还是缩衣减食、冬日少棉?”
季云珠冷笑,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帕子,帕子鼓鼓的,呈到了定远侯的面前。
“小娘自幼和师傅学了针法,是京城少有的独特针法,若是绣到了香囊上,明眼人一眼便能看出这香囊上的刺绣出自谁。”
定远侯瞧过那香囊,拿去给海管家过目,府内一些绣品出自慕容婷之手,海管家只需一眼,便看出了这香囊是出自慕容婷。
“侯爷,是了。”
“你们自己看看吧。”
定远侯将香囊扔到了地上,连眼神都不愿意再多给自己的儿子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