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只和你讨论诗词,或是你想知道的知识,其他的一概不谈!”
“奴家怎么就心心念念你这个小冤家,不懂风情也不知道怜惜。”
“色如瘾,沾之则使人沦落,我妈让我远离黄赌毒。”
“哼!我看你这假和尚能念到什么时候的经,守得了多久的戒!”
昕紫钗虽是这般说着,却是真拿出了许轻舟的诗册,与他探讨起自己所不懂的含义注释,许轻舟也是替她慷慨解惑。
“昕姑娘,你为何将这《游子》旁打上一个大大的叉?”
许轻舟翻开他曾在诗会第二轮,以重要之人为题的诗时,现了这个奇怪的符号。他看到,自己在提出这个问题时,昕紫钗眉头间的柳眉微微褶皱了片刻。
“呵呵,许公子…你这诗,是写母亲的对吗?”
“对。”
“那就对了,奴家不愿提她…”
“母亲有什么不愿提的?”
“奴家不会提!也不想提!那个畜牲不配被我称为母亲!”
“昕姑娘…你怎么能这般说自己的妈妈!”
二人都被打到了痛处,怒目相视起来。
“可奴家从未有过这般等子归来的亲人,甚至连奴家被卖入这春香院,都是那个自称母亲的女人所为呢!许公子!你现在可明白了!”
昕紫钗说到最后,已是银牙紧咬,桃花焚火,一对酥胸因呼吸剧烈而上下起伏不定。
“昕姑娘…你…”
未经苦,莫劝善,许轻舟看着眼前原本娇媚的女人,此刻却像一个楚楚可怜的无家之人,不由得叹了口气。
“昕姑娘…竟然…是许某乱言了。”
“你…”
昕紫钗抬起眼,里面已经有了些晶莹桃露,我见犹怜的模样更是让许轻舟一阵自责。
“对不起…”
若是昕紫钗不原谅自己,估计半夜睡醒过来许轻舟都能给自己两巴掌。
“嗯~”
昕紫钗摇了摇头,又将头靠到了许轻舟肩膀上,怯怯道:
“公子,可以稍微抱着奴家一会吗?奴家现在心里有些冷…”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