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齐王,她穿得不多不少,似露不露,眸色媚绝,言语挑人。老齐王过去抱姬华池,她身子一退,胳膊却勾上老齐王脖颈,欲拒还迎。
一场欢}爱,老齐王有点不能,姬华池不能不捋了颊侧碎发,低头去吞咽他那个。老齐王上了年纪,不仅身上有一股腐臭味,那个也有,姬华池差点呕吐出来。
但她还是将老齐王那物深吞了下去,抵至喉管底的时候,姬华池清晰感受到心中有一场火烧过,原本只是逐日逐年,一片一片破碎的心,忽然被这场火烧成了灰。
全部是死灰,不会再复燃。
她竟脸上浮起妩媚的笑意,一下一下起伏吞吐了起来,还不忘舌尖偶有勾勾绕绕。
老齐王食髓知味,自此天天来寻姬华池,起初只是夜晚歇在一处,到后来大白天里也不顾旁边,腻在殿中、浴泉,甚至花苑……
姬华池重获盛宠,几乎独霸了老齐王。
……
“娘娘,这些南越进贡的镯子,都是以咱们齐国不曾出产的宝石制成,大王命奴婢们统统端过来。”
底下的内侍讨好姬华池道。
“放着吧。”
姬华池漱了下口,自从顺从了老齐王,她就养成了一日漱数次口的习惯。
“你们都退下吧。”
姬华池命令道。
“是。”
内侍和宫娥们纷纷退下,殿内一片安静。
姬华池抬头远望:她的宫殿偌大而宽广,却无比空旷!
姬华池不知不觉高昂起下巴。
炉内的麝香燃了约莫三分之一,姬华池正用她细长的金镶宝蓝石指套扒着炉内的灰,就听见了身后男子浅浅的呼吸声。
他总是来去如风,只有近站至她身后,才会松开他一直屏住的呼吸。
姬华池回头,望见魏匡照例一袭黑衣,只不过天气炎热了些,锦缎料子换成了上等纱制。魏匡这次没有插簪,黑丝被他高高拢起,全部束于白玉冠中。
姬华池指着魏匡的白玉冠笑道:“戴得这么明亮,不怕被人发现么?”
魏匡甚少与她闲谈,开门见山问她:“这七日有什么新的军情么?”
近日魏齐楚三国正如火如荼混战。
姬华池两眼盯着香炉,将所以军情一一告知魏匡。
魏匡听完不语,先摸摸姬华池的头,继而才问道:“就这些?”
大热天的,姬华池心里却生得全是凉意。
她继续盯着香炉:“这几天我再用功同他多缠绵,再努力多套些话出来。”
魏匡发出嘶哑一声,含含糊糊似喉头哽咽,姬华池竟然听不清楚他到底想要表达什么。
许久沉默,姬华池和魏匡的呼吸都很均匀。
“七天后我再来找你。”
魏匡说完隐去。
姬华池等他走了很久才扭头望:殿内又空旷了啊……
姬华池忽然觉得心头有些憋闷,想出去走走。
出去不久,她就遇着了一位华服美目公子,年纪瞧着同她不相上下,一张唇不薄不厚,尤其好看。
老齐王的子女姬华池以前都留心记过,这位是公子松。
“见过母后。”
公子松先行礼。
姬华池微微躬身,向公子松施以一礼:“公子万安。”